“遵命,保证完成任务,不负大帅厚望。”大家行了一个军礼,各自散去。
“可恶的李纯,别以为打败李烈钧,你就无敌了,看我怎么敲碎你的乌龟壳。”赵神遥望南昌城,眼中杀机一闪,一拳砸在木制墙壁上,落下一缕缕木屑。
“传令,持续轰炸前方阵地,一天轰炸三次。”赵神盯着前方高地,大声的道。
随着一声号令,一百多门大炮一齐发射,惊天动地的轰鸣声,响彻天地,大地不停震颤。前方高地尘土飞扬,火光四起,漆黑硝烟冲天而起。
阵地里的北洋军蹲在战壕里,死伤惨重,迫击炮弹不停落下,造成大片死伤。
高地隐蔽处的临时指挥部里,江西督军李纯瞧着处面天昏地暗,炮火连天的场景,耳中嗡嗡作响,都是炮弹的爆炸声。
李纯脸色发黑,郁闷得几乎要吐血,椅子不停的摇晃,他看了一眼,茶杯里的掺杂泥土的茶水,气得一下摔碎了茶杯,泥水四溅。
李纯生着闷气,直皖战争爆发,自己还想带兵进京,结果还没集结队伍。
赵神的虎奔军杀进了江西,三天时间打到南昌,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驻扎外地的军队,来不及回援了。
李纯一直想不明白,赵神为什么要打江西,自己从来没招惹过他,面都没见过一次。
一刻钟后,轰炸停止了,李纯紧张的站了起来,端起望远镜盯着前方,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奶奶个熊地!赵神欺人太甚,这是要用对付小鬼子的方法打南昌,想要轰平我的阵地。”李纯重重一拍桌面,悲愤不已。
“战壕里的士兵不能撤下,要是发现战壕里没人,虎奔军肯定要进攻。”
“我军太被动了,兵力不足,弹药不足,士气低落,一直这样下去,不用打也输了。”
“大帅息怒,还是快请援兵,一座孤城坚持不了多久。”
.四周的参谋纷纷提出自己的意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李纯头都大了,大声吼道:“都别吵了,上哪请救兵去,直皖战争结果没出来,谁都不会轻易出兵,都打着自己的算盘。”
“大帅还要提防湖南张敬尧,他可是皖系干将,搞不好会趁火打劫。”参谋提醒道。
“赵神军威鼎盛,装备精良,实在守不住,大帅可以宣布下野,赵神不会为难大帅的。”另一个参谋道。
“少费话,本帅征战沙场数十年,从来就没降过,给我死守南昌。”李纯表情狰狞,愤怒的道。
对面的指挥部里,赵神气呼呼的坐在将军椅上,眉头紧锁,南昌城有五万守军,要想攻破城池,不死上几万人,显然没可能,真是一块硬骨头。
赵神低骂了一句,抬头看向女电报员,大声道:“传令合肥,用火车以最快速度,运来五十辆装甲拖拉机。”
“遵命!”女电报员行了一个军礼,走了出去。
战场呈现焦灼状态,一天例行三次轰炸,高地上的战壕,炸平了好几次,北洋兵又快速的挖好,藏了进去。
三天时间里,喜讯不断,江西各州县纷纷不战而降,军队成建制的投降,捷报雪片一样传来。
浙江杭州战场上,发生了神奇的一幕,卢永祥这次没有逃走,坚守杭州到最后一刻。
杭州城前方的阵地上,驻守着无数士兵,在一阵轰炸过后,士兵们纷纷站起身来,向前方望去。
“乌拉!”
“乌拉!”
“乌拉!”
老毛子雇佣军穿着沙俄军服,端着花机关枪,大声呐喊着口号,悍不畏死的向前猛冲,猛得一塌糊涂,亮瞎了北洋军的钛合金狗眼。
北洋军眼里铺天盖地的毛子兵,个个金发碧眼,身材高大魁梧,一看就是纯种的洋人。
北洋军发自内心的恐惧,赵神太猛了,怎么把洋大人都请来助阵了,这还打个毛。
谁不跑谁是傻子,军官撒丫子就逃,跟得比兔子还快,士兵面面相觑,还没等跑,雨点一样的子弹,扫射向阵地,花机关枪的火力,可不是盖的,子弹不要钱一样,怎么打也打不没。
阵地里的士兵倒下一片,头都抬不起来,瞬间士气崩溃,士兵跑出了阵地,嚎叫着逃命,谁的命都不是白给的,死在洋人手上不值,找谁说理去。
士兵悲愤的狼狈逃窜,都恨透了卢永祥,明明是洋人打来了,骗大伙说是上海的张宗昌。
老毛子雇佣军跟着屁股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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