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搂着两个最水灵的舞姬,唱着骚气的东洋小曲,走出了大厅。
邵欲翔点燃一根雪茄,叼在嘴里,又看了一遍电报,脸色阴沉下来,随意的摆了摆手,冷冷的道:“下去吧,我不用服侍。”
邵欲翔无视美貌的东洋女子,猫着小腰,走出大厅回了房,钻进了温暖的被窝,搂住花子的蛮腰,狠狠一挺,长吸了一口气,坏笑道:“夫人久等了,我回来了!”
花子蓦然惊醒,听着熟悉的声音,眉头一皱,嘴角抽搐几下,佯怒道:“你怎么没去享用舞姬,还回房找我。”
“那些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夫人!”邵欲翔调侃道:“暴雨连绵,福建的阴雨天,真是让人难过。我眼皮一直跳,一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三秒钟过后,花子哀怨的翻了个身,欲求不满的表情,很让人蛋疼,低声抱怨道:“明天,我提醒山下君,不要得意忘形,赵神很狡猾的。”
凌晨,细雨沥沥,淅沥哗啦下个不停,夜空中乌云密布,遮住了月亮,天地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对面不见人,绝对是杀人越货的好天气。
鬼子的阵地承受着雨水的洗礼,山下奉文下了死命令,士兵死守阵地,寸步不离,誓死捍卫福州。
鬼子穿着绿色雨衣,脚上蹬着雨靴,柱着三八大盖,桀骜的站在阵地里,嘴里叼着洋烟,幸灾乐祸的望着周围的皇协军。
皇协军倒了大霉了,他们头戴斗笠,穿着蓑衣草鞋,打扮得酷似渔民,委屈的蹲在暴雨中,阴冷的夜风吹过,冻得人瑟瑟发抖,全身暴起鸡皮疙瘩。将近一个月的雨天,许多皇协军患上风寒,倒在遍布淤泥的阵地中,脱离了战斗岗位。
“太君,夜里这么黑,还下着大雨,敌军不会半夜进攻的。我们能不能避避雨,再烤烤火。”皇协军旅长弯腰行了一礼,卑微的道。
“啪!”日军大佐挥手抽了旅长一巴掌,恶狠狠的瞪圆了小眼睛,吼叫道:“八嘎丫路!大日本皇军站在雨水中,从无怨言,没有一人脱逃。你身为皇协军的一员,更不能当逃兵,给我滚回去站着。”
皇协军旅长跌倒在淤泥里,用手捂着红肿的脸颊,哀怨的道:“太君有理,我这就滚回去。”话一说完,他连滚带爬回到了皇协军当中。
四周传来一阵哄笑声,小鬼子看着眼前一幕,纷纷露出嘲讽的表情,比划着侮辱的手势,肆意的怪叫。
“闭嘴!”日军大佐阴冷的吼道,鬼子瞬间鸦雀无声,没人再敢叫嚣。他阴沉着脸,感觉大地剧烈一颤,水洼浮现出一圈圈涟漪,他集中精神,倾听着黑夜的声音。
远处传来一连串的牛吼声,声音越来越大,从默默无声到震耳欲聋,大地剧烈震颤,仿佛万马奔腾,地震爆发。
“八嘎丫路!”日军大佐愤怒的嘶吼,挥舞着武士刀,放声嚎叫道:“敌军有一千多辆装甲车,定是装甲部队进攻了,全军各就各位,进入阵地备战,准备迎头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