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胸口憋闷,更是有撕心般的疼痛,抑郁之感仿佛要将他吞没,他的目光也显得呆滞。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后背,喉头一呕,一股黑色毒血张口喷出,散着阵阵恶臭,尚有一些残余,顺着嘴角留下,将他心爱的胡子都污浊了。
他一瞬惊醒过来,那被鬼头咬中的伤口,竟有着毒性,趁着他悲伤之际,扰他心神,有那么一刻,他都有了一掌拍向额头,了此残生的念头出现。
明白过来的他,心有余悸。
可是他此刻的心情,比中毒的一刹那更加糟糕,骨叉没了,他的元婴梦碎了,就连他仅有的一件婴宝,也都受了重创,而最糟糕的,无疑是那鬼头之毒,竟在他受伤的心口上撒盐。
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今天他算是尝了个遍。
还好,他的老命还在,要不是他反应及时,鬼头之毒都可对他心脉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
严阳伯实在忍不住了,他的心里真的是憋屈啊,他哭了,嚅嗫着嘴唇,像个孩子一样在那啜泣。
可他忘不了牛凡,满脑子都是牛凡的面容,从遇到牛凡起,他就没碰到一件好事,他现在猜想,牛凡一定在前面耻笑他呢。
和牛凡之间结下的梁子是解不掉了,不杀死牛凡,他不甘心啊,现在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难道让他千里迢迢地打道回府?他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模样,原本老树临风的他,现在比乞丐好不到哪去。
他悲愤地嘶吼一声,将身上的污垢全部震去,在这荒山野岭内也不需要什么遮掩,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上了些伤药,再迅换好一套衣衫,不忘将头和他心爱的胡须理顺,这才祭起宝镜继续追击牛凡而去。
也不知是好运还是霉运,牛凡已将严阳伯甩开了很远,可是宝物却好像不要钱似的,接二连三的到来。
严阳伯有了先前的教训,开始谨慎起来,但让他如同牛凡那般对这些宝物不理不睬,他做不到。
那些宝物任何一件都让他心动无比,每次来临,严阳伯都仿佛是春天到了,虽知道宝物随时可能爆炸,可他仍旧尝试着去收服,诱惑太大,他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
接下来的数次爆炸,依旧狠狠地伤了严阳伯的心,像是经历了寒冬腊月,有人用冰锥无情地在他心里扎着冷刀,好在这几次,严阳伯有所防备,倒没受什么额外的伤。
经过这么几次耽搁,牛凡早已跑得没影,可严阳伯显然不会放弃,仍旧追击不止,严阳伯对牛凡的恨意,已然达到了誓不罢休的程度。
而此时的牛凡,已经轻松了不少,他虽不知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天降宝物,但这却是实打实的解了他此次的危机,心中暗暗感激一番。
牛凡逃跑的方向不变,依旧是笔直的沿着宝物飞来的轨迹,在他的前方,离宝物出现的始点越来越近了,那个地方,赫然正是宋老魔选择坐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