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龙烈是真的不淡定了。
龙烈心想:”这小子的那张毒嘴还算严实,幸亏不是叫小黄撞见,否则......”龙烈一阵后怕,暗叫侥幸。转念又想:“如果不是凡小子跟来,没了顾忌,我会不会老马失蹄呢?”
光想想就让龙烈臊的不行,若是在万年之前,以他的修为和道心坚固程度,已没什么诱惑能打动他心,纵使有美人坐怀,他也能做到丝毫不乱。
可是,时过境迁,现在的他,可不比当年啊!
万年的岁月对他来说并不算长,顶多只能算是弹指之间。可是,世间之事往往并不能用时间的长短来衡量,尤其是他所遭受的种种过往,经历过大劫的洗礼,他的所见所闻,早已将他这名曾经的苦修之士,催发成没了锐气的苍发老者。
他的心气不再高了,也认识到许多事是人力无法挽回的。
这也导致了仅短短万年的岁月,竟是对他的一种苦熬。经受沉淀,熬过寂寞,他的心态也变了。
此刻,除了他必须要完成的一些事外,他的生命更向往于游戏人间。是以,他的自我发问,连他自己都觉得答案是模棱两可的,不再如同过往般坚定起来。
如果不是他一时心血来潮,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和牛凡套近乎,没准,他也半推半就,顺其自然了。
龙烈仔细想了想过后,更加臊的慌。
赛仙儿犹自冷笑,说道:“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念在相识一场,我也不为难你,否则......”她挺了挺胸脯,满脸自傲。
龙烈道:“否则怎样?”
龙烈吃软不吃硬,非得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在赛仙儿看来,这是典型的不上道,糊涂透顶!
可正是这份‘糊涂透顶’的精神,让赛仙儿有些难办了。别看她此刻气势很足,其实她的心里却如‘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了。她只不过是借用‘索命琴’的幌子,虚张声势而已。
她心中怒骂:“真是个夯货,难怪满脸的光棍像!活该!”最让她着恼的是,有那么一刻,她是真的对龙烈动心了,而这个男人却一点情面也不讲,想到此处,又生出了不少委屈和难过之感:“和弱质女流斤斤计较算什么本事?枉我还认为你和别人不一样!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初动芳心的女子是极其不理智的,分明是她自己主动惹上的仇家,在刹那的好感来临之时,竟也能忘了是敌非友,还幻想着能够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内心的纠结让她觉得烦躁,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满含幽怨的瞪视龙烈片刻,这才微微一跺脚,气急道:“再不走!姑奶奶可真不客气了!”
龙烈面色瞬间铁黑,大叫一声:“混账!”
赛仙儿的手心都已沁出香汗,额头上也是大汗淋漓,能将索命琴琴弦拉至满月程度,并不轻松。
她心中更急,不消片刻,哪怕她再不想出手,也得被迫出手了。
可就在这时,她的眼前突然一花,好端端一个活人,竟然消失在了原地。
而龙烈冷冷的话语,又再次在她的耳边炸响:“老夫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