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又怕等会儿又是什么**,不过这个白瓷瓶不是透明的,所以实在看不出什么,还是把药到了一部分在床头柜上,可是把瓶口倒了倒,却沒有药粉倒出,这才发现有一个不起眼的纸条,卡在了瓶口。
安逸也豁出去了,反正自己现在在家里,他还不信那个男人会突然从地板上冒出來,便快速的打开了那张邹巴巴的纸条。
一行娟秀精美的瘦金体字体写着简短的一行小字。
“你的腿伤太严重了,会留疤痕,用这个,我会再找你的,安宝贝。”
安逸视线扫过那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原本平静的他立刻露出了一抹恶心的表情,瞳孔紧缩了一下,全身不禁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自己活了二十一年,从來沒有人这么恶心的叫他安宝贝。
而且……而且还是这种变态!
他脸色未变,眼眸里却多了一份愤恨,颤抖着暗暗把原本就邹巴巴的小纸条揉捏了个粉碎,嘴角一抹十分不自然的微笑。
哼,安宝贝是吗?你竟然敢说还会再來,那我就要好好招待了!
“安逸,你的表情好恐怖哦!脑袋又坏了?”安玉米在安逸发呆的时候悄悄进來,玉米又懒得去整理什么破资料,既然刚才沒听见房间里有什么大吵大闹,那么安逸恐怕也不是特别生气,就又进來陪陪这个别扭的老板了。
“安玉米,我还沒找你算账!我的事你告诉萧老板干什么?吃饱了撑着?”
安逸的眼眸立刻锐利的像刀子一样,狠狠的盯着一脸憨笑的安玉米,他的心情果然还是沒有那么快平静,看到这个从來都给自己捣乱,沒帮上一点忙的小丫头,要不是自己身体不舒服,真想一拳打下去。
安玉米正想解释,目光扫到安逸手中的瓷瓶,两眼发光,立刻警惕的说到“安逸,你手里的是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安逸叹了口气,白眼了安玉米,真是对这个小丫头无语了,什么东西不好,对这些无聊的东西倒是感兴趣了,可是人家一个小姑娘的,还是萧老板推荐的,要是把她炒了,也不可能。
安逸活了那么多年也沒有像别人那样,弄什么助理,一个是因为他自己有主见,不需要,另一个原因是,他的个性,根本不爱管闲事,就连现在的安家也懒洋洋的靠着萧家的势力,躲在一边,懒得出手。
他对黑道那些勾心斗角沒什么兴趣,自然懒得培养那些麻烦的东西。
任何一个男人,每天风流倜傥逛夜店,还是混在男人堆里,久了都会厌烦,安逸也不例外。
女人?夜店里的太脏了,他不要,女朋友?要哄要陪太麻烦,他也嫌麻烦。
一个小丫头陪着自己,偶尔说说话,搞搞笑的,解解闷倒还是挺好的。
安玉米快步走上來,拿起这个白瓷瓶,打开瓶口,闻了闻,原本懒洋洋半眯着的死鱼眼立刻闪烁着灼灼光彩,兴奋的微笑起來,还是不确定,直接倒出一点晶莹剔透的粉末,手指搓揉搓揉,反复的在阳光下观察,突然笑出声來。
安逸从來沒看见过这个死气沉沉的小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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