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拍卖会的号码牌嘛,安逸,我说你好歹是个小老板吧,你这都不懂?”安玉米揶揄的笑意,她此时格外的扬眉吐气一番。
“要你管!”安逸冷哼一声,一脸窘迫。
什么叫他不懂?反倒是这个小丫头知道解家的事情知道那么清楚,才叫奇怪吧。
玉米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纸张,眉头微皱。
“咦,这个是……”
“什么?”安逸撇撇嘴,显然不耐烦了。
玉米立刻摆摆手,尴尬的笑了笑,“沒有沒有,可能是好久沒來了,有些改动吧。”
“切。”安逸不再多说了,扭头看向一边的窗户。
他确实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说实在,他只是对解家有兴趣才过來的,至于那天糟透的回忆,他不能这样算了,可是,也并不代表自己要亲自见那个人一面,自己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不想见那个人。
虽然说自己跟个愣头青般的冒冒失失,心里实在不舒服,但是能來解家的地盘,说不高兴不激动,那是假的。
安逸不是不知道,寻找解家的蛛丝马迹,真的比登天还难,他们神出鬼沒,也很少行动过,一般十几年才甚至几十年才有一点点消息。
有些人认为,根本沒有这个组织,那几年解雨墨消失后,解家唯一抛头露面的人就这样消失了。
算起來,安逸看过的,就只有解雨墨消失的那一年,解家似乎有个很年轻的男子出现过,突然來到九连环的会议厅大闹一场,安逸当时也在场,他知道自己永远忘不了那一张脸,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一头奇异的银色头发,穿着一身白色的他,简直美得让所有人都移不开视线,精致雕琢的白皙的皮肤下,在阳光下透着有些透亮的光泽,仿佛他皮肤下的毛细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眼角的一点绛红,那副容貌,根本不像是这个时代能产生出來的相貌。
仿佛是画出來的一样。
当被人围攻的时候,他淡漠的双眼冷冷的瞥了一眼解雨墨的办公室,最后只是说了一句话,便走了。
“等他回來,麻烦你告诉他,我还活着。”
那一瞬间,无意中安逸对上了那双清明的眸子。
可是那双瞳孔里的淡漠,仿佛不带任何的感情,但是他……
是哭着离开的……
“安逸,安逸!!!”
安玉米看到安逸满脸呆滞,八成又是在发呆,偷偷的窃笑,往安逸暂时最为脆弱的腰部狠狠的捏了一把,疼得安逸叫出声來。
那种熟悉却又剧烈的疼痛如电流般划过安逸全身,他顿时全身一个激灵,全身的神经都突然的绷紧,险些的跳了起來,脸上的表情立刻严肃带着恨意,大吼起來。
”安玉米,你不想活就直说!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啧啧,安逸你别激动嘛,我知道你魅力大,可是这里你看看……”安玉米邪恶的坏笑,挤了挤眼睛,示意一旁看着他们的人,一脸狡猾的样子。
真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