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阿哥又确实能力出众,未必就没有机会。”
“别人的儿子就算再怎么好,也比不上自己的亲生儿子,这话不仅对纯妃适用,放在皇帝身上也是一样的,所以你们不可以放松对启祥宫的注意!”
荷惜认真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住了,随后又说道:
“纯妃在嘉妃的奉承下,倒真是有了争夺后位的心思,葬礼上各个环节都抢着出头,还安排三阿哥领了几项差事,撺掇着他跟大阿哥别苗头。”
沈婳淡定的评价道:“连你都能看出来的事儿,皇上还能看不出来吗?这里面不需要咱们插手,本宫正觉得事多累得慌,她想出头就随她去!”
青荷帮沈婳按摩完了腿,又开始帮她捶肩,闷闷的说了一句,
“奴婢只是看不惯纯妃的作派,主儿是贵妃,她却在您面前摆出一副优越的样子,连带着钟粹宫的下人也敢在丧仪上对其他人指手画脚。”
“怎么了,有人让你们受委屈了?”
沈婳故作惊讶的说道:“就你这天生神力,还有人敢欺负你啊?”
青荷一贯是老实做事,听了这般类似调戏的话有些不好意思。
“奴婢能受什么委屈?只是为娘娘打抱不平,要说后位,明显是您更合适!”
沈婳拍了拍她的手,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本宫早就说过,储秀宫里的人不能提这种话,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宫里头。”
“合不合适只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咱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荷惜一脸赞同的说道:
“还是娘娘有先见之明,咱们储秀宫就没有那种喜欢嚼舌根的人,不像钟粹宫,孝贤皇后的丧仪还没结束,钟粹宫的下人们就好像笃定自家主儿能上位一样,对其他宫的人都开始颐指气使了。”
沈婳脸上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那也是纯妃先有了这样的心思,底下的人揣摩她的心意才会如此。”
“对了,云心是皇上的人,这些事儿你都让她知道了吗?”
荷惜笑眯眯的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得让她知道,云心听了这些事儿还为娘娘抱不平呢!”
“主儿刚才没见到她,可不就是因为她已经跑出去,把这些事儿告诉给该知道的人了吗?”
养心殿里,乾隆正在一脸哀痛的为孝贤皇后作祭文,刚写完一篇就听到云心有消息汇报。
后位空悬,宫里风波渐起,皇帝早已察觉,叫了云心进来。
“嘉妃和纯妃真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难怪看她们平日里相处的那么好,也不知她们是否明白对方心怀鬼胎,真是可笑!”
如今的乾隆正值盛年,哪怕将前朝后宫的事儿一并揽在身上也不觉得累,反而事事关心,因为这满足了他强烈的控制欲。
乾隆作为一位身体健康的皇帝,自觉如日中天,完全不觉得需要在这个时候考虑继承人的问题,那些人争来争去无疑是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