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忍不住问道:“柱子,你这是咋啦?你们不是在周医生家里喝酒喝的挺热闹的吗?”
“一开始有多热闹,散场后就有多寂寞。”傻柱竟然说了一句颇有哲理的话。
秦怀茹一听就笑了:“怎么滴?变得多愁善感了,这是因为啥呀?”
秦怀茹最怕的就是傻柱真的生气,然后跟他翻脸,彻底的决裂。
她是绝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换句话说,秦怀茹一直都在掌控着局面。
由于婆婆和儿子棒梗的反对,她不能真正跟傻柱住在一起,但也不会允许傻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一旦有这种苗头,她就会坐卧不安,并且想跟你一切办法,把傻柱的好事跟他搅黄了。
傻柱和别的女人走不到一块儿,只能跟秦怀茹若即若离,守着她这一颗歪脖子树了。
这就是这么多年来,两人没有结婚,却又能一直保持这种状态的原因。
因为这是秦怀茹需要的,说的难听点儿,这是她的家庭情况所决定的。
经济层面上,她离不开傻柱,精神层面上,她也离不开傻柱,要结婚又结不了。
不保持这种状态怎么办?
每当看到傻柱情绪低落,状态不好,有对她不利的苗头出现。
秦怀茹就会使出浑身解数,让他们两人之间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现在就是这样,她进门儿就感觉到傻柱思想又开始游离了。
直接就坐在他的身边,把傻柱的手抓在手里,用自己柔软的手,温暖着傻柱的手说:
“有啥苦闷说出来呗,难道你还把我当外人呀?”
“可是我们并没有结婚,你不算我的内人呀?”
傻柱说完自己都笑了,不过是苦笑,比哭还难看。
秦怀茹先是一愣,随即拍着对方的手说:“我怎么算你的内人?那张纸有那么重要吗?
你又不是没那啥,跟人家?”
秦怀茹话没说的很透彻,但已经说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其实这么多年了,突破啥的已经很正常。
要是在现代,一个寡妇,一个光棍儿,简直就是干柴烈火。
别说十几年,估计要不到两天,就那啥了。
秦怀茹的声音温柔甜蜜,又带了些许的娇真,声音软糯动听,眼神含情脉脉。
两眼定定的注视着傻柱,面对如此娇俏的女人,傻柱心中就算有气,也很快烟消云散。
最后,他也拍了拍秦怀茹的手,叹了口气说:“你说我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还是食堂班长,从来就没生过职,也没长过工资。
现在的物价比起过去已经高了那么多,外面卖瓜子花生的,还有卖茶叶蛋的,都比我赚的多的多。
我干起来还有啥劲呀?可是想出去单干呗,你来没有本钱,二来也没胆量,纠结呀。”
“我说柱子,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呀,你是不是听说许大茂想要出去单干?自己就坐不住啦?”
秦怀茹撇了撇嘴,有些生气的说:“你现在想干啥,都得跟我商量,别一个人自作主张,行不?”
“我没自作主张,我这不是想想都不可以呀?”
傻柱有些烦躁的摇摇头。
当年这样的时候,很多人都很迷茫,守着觉得钱太少,出去吧,又不知道能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