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夫君与林妹妹两情相悦,是光儿应插在夫君和林妹妹之间,”绯月流光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只是,想着母妃教给她的话,她还是要忍着痛说下去“光儿于她有愧,自是不能让她独守洞房,夫君……”绯月流光狠狠掐了一把手心“夫君去林妹妹房里吧。”
泪水随着话音滴落,绯月流光闭上眼,身体软软的靠在了床沿上。
谢涵阳惊诧于绯月流光会说这些,忍不住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这般痛苦的样子,对她的恨不禁减少了些许,可是转念一想,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她的一念之差就使得他们三个人都痛苦不堪。
“多谢公主成全,公主早点歇息。”谢涵阳弯腰行了一礼,转身离去,他此时宁可去面对林晓璇,也不愿意勉强自己与这个他恨着的女人洞房。
“驸,驸马……”外面守夜的宫女见到谢涵阳出来,惊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谢涵阳没有理会下人们的震惊,脚步没有一点停顿的离开了新房。
震惊过后,陪嫁宫女呵退了想要上前的丫头嬷嬷们,自己飞快的闯入了新房,正看到绯月流光愤怒的把床上的被褥扔到地上,哗啦啦一阵声响过,地上撒满了花生,栗子和大枣之类的干果。
宫女目光一沉,关上房门,急忙跑到绯月流光身边,拉住正在找东西摔的绯月流光“公主!公主您冷静点。”
绯月流光颓然的跌坐在床上,眼泪如串珠般流淌下来,她没想到那人竟然就这么走了,连一句安慰都没有!
宫女用手帕为绯月流光擦着泪,沉着声道:“公主您做的很好,明天一早,人人都会知道福瑞公主是个如何大度良善的人,不会再有人说您的不好的,就是逼嫁的事,人们也会慢慢淡忘。”
绯月流光推开宫女的手,别人说她好有什么用,她嫁的那个人却是头都不回的离开了她的新房,这让她情何以堪!
“公主,来日方长,以公主的美貌还怕抓不住驸马的心吗?那一房……”宫女冷哼一声“病成那个样子,公主就是不出手,她都活不了多久,日后,驸马还不是公主的。”
在宫女的劝说下,绯月流光慢慢的冷静下来,任宫女给她拆着装扮,想起来的却是之前那个小宫女的话,谢涵阳真正的心上人根本就不是林晓璇,所以,她真正的敌人还隐在暗处,她一定要找出那个人来,不管是谁,入了她夫君的心,她就一定会把她千刀万剐!
还有林晓璇那个贱人,她一样不会放过!
第二天,谢涵阳的洞房花烛夜歇在了林氏房里的消息不胫而走。
当然,舆论被控制的很好,流传最多的版本就是福瑞公主知礼大度,因对林氏有愧,主动把驸马爷劝到了林氏房里。
只可惜,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傻子,人们还没有忘记当初她是如何逼谢涵阳定亲的,所以,也有很多人更愿意相信是谢涵阳为了报复她当初的逼迫而故意冷落她,皇家公主又怎么样,出了嫁就是人家的人,夫妻之间的事,就是皇上都不好插手不是。
不过,不管外界怎么传,谢家长辈对她这一举动倒是都持赞赏态度,谢家老夫人在第二日新妇敬茶时亲手把象征谢家主母的镯子套在了她手上。至于林晓璇,当然是折腾了一天病情加重,连床都没能起来。
绯月璃在听说这一消息的时候,连评论一两句的*都没有,当然更没有告诉吟醉。
他更关心的是贤妃对于昨日的事给出的结果。
最后的替罪羊是撞了鸣翠的小喜,和已经死亡的丽丽,良妃和德妃则因管教不严而各自禁足一个月,罚俸半年,贤妃自己也因出此纰漏而自罚一年俸禄,另,因为长公主无故受冤,责令三妃向长公主赔罪。
贤妃态度最好,一大早就来了栖梧宫请罪。
吟醉看着忐忑不安的贤妃,什么都没说,挥挥手让她离开了。
绯月璃抿唇,吃里扒外的东西,合该赐死!
“不过是颗棋子罢了,这么认真做什么?”吟醉揉揉绯月璃紧绷的脸,让他放松下来。
绯月璃凑到吟醉身上撒娇“棋子不听话了,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吟醉弯唇一笑“那要看棋子还有没有用了。”
绯月璃一顿,狐疑的看向吟醉,辛苦培养出来的狗这么轻易就丢了?找到替代品了吗?
“这届的绣女听说不错,璃儿有没有去看看?”吟醉拍拍绯月璃的头,和拍小白貂儿一样的手法。
绯月璃不满的在吟醉肩头乱蹭“谁要去看,一群苍蝇!”
吟醉好笑的躲开,都没去看,怎么就知道是苍蝇了?
澜辛宫。
绯月珉是被几个喷嚏给弄醒的,一睁眼,迎接他的仍旧是一撮白毛,稍长的几根恰巧伸到了他的鼻子里,痒得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太监听到里面的声音立即跑进来,手脚麻利的准备好绯月珉起床所用的所有的用具。
绯月珉揉着鼻子坐起来,捏着小白兔的长耳朵玩了一会儿,直到小白兔被折腾的发怒龇牙才心情愉悦的呵呵笑着起床穿衣。
和小白兔面对面的用完早膳,绯月珉正想带着它栖梧宫一游,突然被一个小太监拦下了,说是懿和宫派了人来,请他去一趟。
绯月珉挑眉,他这个母妃竟然想起了他这个儿子,真是可喜可贺!
德妃正在大殿里略显焦急的等着绯月珉,远远的看到绯月珉怀里抱着一只粉嫩嫩的小白兔,不禁蹙了蹙眉,一个大男人整日抱着一只兔子算是怎么一回事。
“皇儿就是喜欢这只兔子,好生养在宫里就是了,整日抱着,成何体统!”德妃不悦的看着绯月珉,厌弃的目光因为要用到这个儿子而略略收敛了些,却仍旧赤果果的映入绯月珉的眼中。
绯月珉掩下眸底的冷然,好笑的看了德妃一眼,从生下来就没管过他,怎么他现在不想让她管了,她倒开始管起来了呢?难道,他们果然天生就不适合做母子?
“这么可爱的小兔子,儿臣怎么舍得把它关在宫里,儿臣要亲自照顾它才能放心啊,是不是啊,小乖乖?”说着,绯月珉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胡萝卜送到小兔子两爪间,看着啃得嘎嘣想的小兔子,笑得很是开怀。
德妃觉得绯月珉简直是玩物丧志,没有一点皇子的样子,只是,想到今日叫他来的目的,德妃忍了忍,把心里的不满给压了下去。
“昨日头面损坏一案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不知皇儿听说没有?”
绯月珉一顿,想到有人陷害她,眸中闪过一抹冷光,不过一瞬,随即便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这个案子断成这样,那个贤妃也该处理了,养了这么多年竟是个白眼狼,该死!
德妃捏了捏拳,咬着牙道:“此时与本宫无关!”都怪贤妃那个贱人!
绯月珉扬眉,所以呢?
“禁足和罚俸也就罢了,可向长公主赔罪……”德妃顿了顿,一脸的无愧“本宫自认无罪可赔。”
绯月珉把胡萝卜从小兔子爪子间抢走,看着小兔子冲他龇牙,玩得乐不可支。
“你有没有听本宫说话!”德妃瞪着绯月珉和小白兔,气得想把那只兔子掐死。
绯月珉抬眸看向德妃“母妃想让儿臣怎么做?去找贤妃理论,还是求小皇姑免了母妃的赔罪?”那件事若你当真没有参与也就罢了,可,真的问心无愧吗?
德妃被绯月珉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躲闪了一下,道:“本宫也算是长公主的长辈,不要说本宫无罪,就算是有罪,若是向她赔罪……”
绯月珉冷笑一声,长辈也要有长辈的样子才能称为长辈吧,他真不知道眼前这个一口一个本宫的女人哪里来那么多自信可以成为别人的长辈。
绯月珉把啃了半截的胡萝卜放进小白兔的爪子间,起身走人,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带小乖乖找它的玩伴玩。
“你,你给本宫站住!”德妃被绯月珉这目中无人的态度气得发抖,他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母妃!
绯月珉看向小白兔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哀色,连良妃那样的女人都会为自己的儿女着想,他的母妃还念了那么多年的佛呢,却连母子人伦都没念懂。
绯月珉慢悠悠的抱着兔子往栖梧宫走,一边走一边逗着怀里的小白兔,每每都把小兔子弄得炸毛,绯月珉则看得笑呵呵的,夸张的眉飞色舞。
只是他却不知道,一人一兔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好美的人……”心中想着的话,竟不自禁的呢喃了出来。
身边的宫女一听,脸红了大半,难为情的看着自家主子,那可是个男人啊!
“公主,二皇子殿下吩咐了,让您不要乱跑,我们快回去吧!”宫女苦口婆心的第一百零一次劝告着。
骆芸回过神俏脸也红了红,眼睛却没舍得从绯月珉身上移开,动了动胳膊,躲开宫女抓住她的手,猫着腰向前移动了两步,小声道:“你看他抱的那只兔子,多可爱,我们要回去养怎么样?”
宫女苦着一张脸看着自家跳脱不听劝的公主,任谁都能看出来您眼里只有那个漂亮的男人好吧,难为您竟然还看到他怀里有只兔子了。
“公主,不行,殿下说了,让你不要惹事,我们还不知道他是谁呢。”宫女锲而不舍的去抓骆芸的手臂。
骆芸再次利落的躲开,目光仍旧胶着在绯月珉身上“管他是谁,只要不是绯月国的皇帝,本公主就不怕!”
您不怕,奴婢我可怕啊!
小宫女亦步亦趋的跟着骆芸,伸出手想拽住骆芸,又怕她发飙,愁得整张脸都皱成了一个包子,碎碎念着“公主,我们快回去吧,被二皇子知道了,奴婢会被扒了皮的……”
“这样不行!”在前面走着的骆芸自言自语了一声,突然停下来。
小宫女也急忙停下脚步,忙道:“公主,怎么了?”
骆芸架起胳膊,摩挲着自己尖细的下巴,喃喃道:“本公主觉得还是要先弄清楚那人的身份更好,这叫知己知彼!”
小宫女嘴角一抽,感情公主以为这是在打仗啊!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主仆二人正躲在树丛后面想对策,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吓了二人一跳,条件反射的扭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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