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心中暗恨,却不敢得罪他,连忙勾住他的脖子委屈道:“你这是故意怄我呢吧,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还这么说。你晓得我讨厌王杜鹃,你还娶她,我这不过是诉了两句苦,你恼什么!”
“她是我娘替我娶的,你管我娶了谁,老子只欢喜你,行了吧?”男人不耐烦地敷衍一句甜言蜜语。
女子妩媚一笑,烈火再次点燃干柴,不堪入耳的声音和轻微的身体撞击声毫无阻隔地传来。女子故作放浪的呻吟跌宕起伏地溢出,后又被男人逗引说了好些淫词浪语,直把白兔逼得脸通红,一动不敢动,浑身像烧起来似的。
周围的空气逐渐稀薄,他下意识瞥了冷凝霜一眼,却见她从筐里拿出一枚野果,擦了擦,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咬。
冷凝霜已经听出来了,灌木丛里那两个人就是王升和王宝珠。难怪王宝珠和王杜鹃互看不顺眼,原来有这层缘故在里头。
慢慢咬下一口野果,酸甜的汁水填满口腔,察觉到白兔变得灼热的视线,她很自然地掏出一枚果子递给他。
感觉到一股醉人心弦的芳香从她身上飘来,白兔心头乱跳,脸红得更烫,下意识挪挪身体与她保持距离,蜷缩成一团,就差挤进树干里了。
头低低地垂着,脸烧成一片,他咬紧牙关,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汗。用力绞着双手,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冷凝霜没想到对男人来说,听现场的效果居然跟吃春药有一拼,微讶地扬扬眉,继续淡定地啃野果。
两颗果子工夫,那边*初歇。有点快。
“宝珠,我上次让你打听的,你到底打听得怎么样了?”王升平息了粗喘,问。
王宝珠一听,心里不悦,嘴上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问过了,白郎中说白兔是他侄子,因为家里没人,才来投奔白郎中的。冷二妞又总到白郎中家去,恐怕就因为这个缘故,两人才勾搭到一起去了。”
王升咬牙道:“他俩果然有奸情,这对狗男女。”
冷凝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到底谁是狗男女啊!
白兔的脸比刚才更红,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勾搭?勾搭个鬼啊!他到现在连手都没摸过,有这么勾搭的吗?
王宝珠一听王升微怒的语气,心里不平衡起来,阴阳怪气地道:
“那冷二妞有什么好,模样也没见多俏,又呆又蠢还满身晦气,你至于这么念念不忘嘛。”
王升哼了一声,揉捏着她的脸蛋:“整个富贵村,老子想要的人还没有要不到的,偏偏从前有那个病秧子作梗,一直没得手。好不容易病秧子没了,又出来一群搅局的,那丫头又学机灵了,愣是寻不着下手的机会,老子哪能甘心。”
顿了顿,他忽然呵呵笑了起来:“宝珠,你若能帮我做成这桩好事,我好好谢你,如何?”
一腔妒火燃烧于胸,王宝珠冷笑一声:“我咋帮你,冷家又不比我家大半夜连个鬼影都没有,由得你爬墙污人家姑娘,再连哄带吓逼人家给你当姘头。你若有那雷打的想头,自己寻主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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