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人已经承认身份,这掌柜的汗也流过了,赶回恢复了专业笑脸,“原来是少夫人和二小姐大驾光临,真是合小铺蓬筚生辉,是小柜三生荣幸!哪能使得那种欺骗敲诈行为?”
这边道完,那边朝着外头的小二喊着送上好的香茶。
见被识破,田洱温和地笑了笑,“掌柜也莫紧张,我与碧瑜只是出来走走,碰巧经过想做些衣服就进来了。”她以为自己笑得极是和蔼可亲的,也觉得自己一身守已本份,且从来不声张欺人,孰不知自己早已闻名于整个段氏庞大的产业。如今可传着这位新少夫人如何如何了不得,如何如何威武可怕,如何如何茅庐新出三把火……
总之,能有多神奇,多跋扈,多厉害便传得多厉害。
都到了危言耸听的地步了。
掌柜自也是听了不少的传言,这会儿看田洱似无害,但也不敢掉以轻心,正鞠着小心翼翼地应对着,一听田洱的话赶紧应声:“哎,少夫人您喜欢哪些,尽管看便是。”段家人,都有专门的绣娘与制衣队,都是段氏最好的。
话说,这‘祥云锦’,前两日不是才送了一匹到少夫人那儿吗?怎的她好似未看到过似的?掌柜的有些差异了。他可不知,那一箱箱的东西,田洱连看都未看,又怎知当中还有一匹十分珍贵的锦缎?
有好茶奉上,加之走了会儿也累了,二人便就坐下,段碧瑜知道这掌柜也不敢再想欺负她新嫂子,于也也不呛人了,她虽然也喜欢好东西,不过段家不少,也未必十分看得上这一家的料子。所在当掌柜的拿着一匹极好的水红色料子给她挑时,她也只瞥了一眼便道:“我就不用了,前几日大哥一回来就让人做了几套。你让田田看吧,她就那几套带来的衣服,一直没做新的……话说回来,上次不是让人过来做了吗?你把人打发走了?”
想起前些天,是有人到府上过,只是好像没做成,便让田洱给打发走了。
一笑,“我不太喜难那测量之人。”田洱只是实话实说,并未有嚼舌根的打算,那日那测量之人是奉了别人的命前往别苑的,那时段苍?还未回来,她的身份还十分可疑,所以态度尽管掩饰得很好,但田洱就是不喜欢那些人。
一挑眉,“怎么,他们做了不规之举?没事,回头让大哥把那些不懂事的奴才好好修理修理,也不看看他们是在给谁做事!”段碧瑜也不想想当初自己跟那些人也是一样的,这会儿问得大义凛然。
摇摇首,“不了,又没真的得罪我,只是我不喜欢罢了。”不能因为她不喜欢就得受教训不是?
二人对话就像家长,可听进一旁站着的掌柜的,汗又不经意流出来了,赶紧抹了抹。
放下茶杯,“掌柜,这匹‘祥云锦’你放回去罢,我不用。”她喜欢对穿着颜色不太在意的,只是……她不喜欢是因为别人穿白色好看,而自己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