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你现在都还好,没再被那些人围攻了吧?”
说好了到时会上府还钱,可田洱倒是一直没听说过有人上门还她的钱,所以导致都将此人给忘了。
提起旧事,周拓脸上有着感激之情,再三揖礼才曰:“那日多得姑娘相助,只因当时身有急事,也是这两日才回雨蓉城来的,已想着寻个时间上门拜访,没想到如此有缘,竟在此地就遇上了。”说到此处,那周拓年轻的年脸,满是掩不住的高兴。
微拘身,回了礼,田洱笑说:“那日不过举手之劳,说让你上门还钱也不过是一时玩笑话,周公子不当真也可的。”意思是,我虽是玩笑话,但这钱你要是有点脸皮就赶紧还上。
正好此时,从小渡头走过来一人,看那身形有那么一丝的熟悉。周拓瞧见来人,赶紧引见,“姑娘,这位便是上回出手相助的第一剑客,苏逸恒,苏大哥。”
经引见,田洱方才想起,那日拿了她五百两才肯出手救周拓的那个冷漠的剑客,此时他没有戴斗篷,却戴着面具,更加的引人暇目了。颔首,“原来是苏大侠。”当日她瞧见过这大侠的模样,俊得让人垂涎,也难怪他需要时时遮容。
回头想想,家里那货明明绝美得如天神,却从不见他避嫌的,果真是张扬。
苏逸恒一般不会记住一些不会武功,或是武功不济之人,但他却记得眼前这个女子,这女子的与众不同,第一次就非常成功地叫他记忆深刻,当下就冷硬地应了一句:“有礼了。”
一笑,“好说。”
田洱就好奇,这二人怎么走到一块去了呢?上回她记得明明是这剑客先行离去的。
周拓高兴,硬要请田洱到酒楼一聚,对救命之恩十分在意。那个苏逸恒似乎与他关系真的不错,就任着被他拉拽着一同前去了。
说来也巧,这次请客,还是如意楼。
无法,如意楼是本城中,最具盛名的,来客只要闻过,都会想尝试一翻。这周拓请客,自然不能寒碜了恩人。其实田洱对吃饭没兴趣,本来身体也不太好,吃得本就不多,加上心情也郁结。
也好在,重见这些不算故人的故人,使她多少有些开怀,便也真的一同来到了如意楼。
经一翻闲聊,田洱终于知道,周拓那日着急着便离开了雨蓉城,直奔西北寻他的师傅去了,不想在中途遇难正好又遇上了这苏大侠,二次相救之后,知道同路便一起去了。
这二人,一个多话自来熟,一个冷酷却有侠义心肠,二人正好互补了,结伴成了熟人。
“……不过,这倒是奇遇啊,没想到你们二人还算是同派异脉的师兄弟。”田洱听罢,不禁感叹了一句这世间的缘分。
周拓笑得很明朗,“可不是,当时一同去见师傅时,都吓了好大一跳。没想到苏大哥竟然会是同门异脉的师兄!”笑着,然后非常调皮地朝田洱挤眉,“当时我就想,好在是师兄,而不是师叔。田姑娘你可不知,我们那一脉是最晚辈的,同门的几乎都是我的师叔,所以当知道苏大哥并非前辈时,我可乐了好一阵子。”
看着脱下了面具的苏大侠,其的俊容上没有笑,但也真是年轻,若喊其为师叔,别说周拓,就连田洱都要郁闷了。
“也是,这门派庞大之后,支脉就多了,这辈份多少会有些出入紊乱。”田洱没进过门派,只是道听途说了些,自然不是十分清楚。
说起这事,周拓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起这个,师傅说有机会要好好感谢田姑娘你,若不是你,我周家之宝物就要落入全真派那些伪道教的恶子之手了!”想起这个可能,他现在还心有余悸与愤恨,“可恨的是,父亲的死一直没找到更好的证据,无法得知元凶巨恶,如今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灭了那些恶子。”说到此处,周拓痛心疾首,却让苏逸恒拉了一把风。
“这种事,莫在姑娘家面前提。”太过血腥之事,的确不该在弱女子面前提起,若惊吓了如何是好?当然,田洱面上看上去还真是个孱弱的弱女子,怎么看都强悍不到哪去。
一愣,周拓一脸的不好意思,抓抓后脑勺,朝着田洱陪笑,“是我失言了。”
摆摆手,田洱表示无妨。
“这些都还好,原先我也因一些误会被人误杀过。虽是见不得脏东西的,但也只能避则避。”她都亲眼看见过残杀的场面,还有什么不可以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