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命的要置他于死地呢。”
“因为他该死。”此刻却突然转身,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子虚“听清楚了?”
子虚被雾虚这么突然的举动,弄的有些懵住。
“龚虚子这个人,你给我离得远一点。私人恩怨,与你毫无瓜葛。”说完这句,从袖中拿出一页纸,“这上面是新建影门的人物构成,你也修养了不少时日了,找你二弟去了解了解影门吧。”
子虚没有想到雾虚会给自己委派这样的任务,有些愣住:“这影门不一直是若啸天管的么!”就算是提及,也喊不出那一声“二弟”。
“就是因为是他一直管着,才要你插手。”
“什么?”子虚一愣,“难道你一直都信不过若啸天?”
似乎毫不迟疑,扭头看着子虚:“我只信我的亲生儿子。”
所有之前的怨念似乎瞬时化作了云烟,子虚眼中竟然有隐隐泪意。果真,无论多少年的隔阂,血脉的联系是永远割不断的。
雾虚似乎感受到了子虚心理的变化,竟然有些局促起来:“好了好了,我不是来与你矫情的。虽只是个影门,但是你若管理的好,蝼蚁可撼动大象,懂么?”
子虚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转身准备走出去。
“虚儿!”突然的一声爱称,让子虚步子猛地一停。
雾虚似乎有些后悔自己这么一声刻意的话语,却还是开了口:“龚虚子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有时候,过分的提醒往往物极必反,雾虚心里虽是知道,却因为害怕依旧犯了这么愚蠢的错误。
“我知道了,爹。”这般恭顺地回答,掩饰地太过虚假。
雾虚看着子虚渐渐走远的身影,意味深长的兀自说了一句:“看来要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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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龚虚子揉了揉自己发红的鼻子,一脸虚弱地看着在床下生龙活虎的夜泊,“你他妈的能不能别瞎荒唐,晃的脑子头都晕了!”
夜泊见龚虚子这么说,收回刚刚使出的拳法,一脸恭敬地看着龚虚子:“大哥,要不你教我两招剑法,我出去练去?”
龚虚子听夜泊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奶奶的,劳资教你不要练拳瞎晃,你他、妈的还要劳资教你剑法?”
“哎哟,”夜泊谄媚地笑看着龚虚子“你教我两招,我好出去练啊,这样不就不会打扰......”
“阿嚏!”就是此刻,不偏不倚地一个喷嚏,喷了夜泊一脸泡沫星子。龚虚子虚弱地用方巾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奶奶的,想我一代练武之人,居然他娘的被这风寒整死了!”
“你也算练武?压根儿就从来没见你练过!”说着从身旁拉过来一把木椅,定身坐了下来。
“老子都说退出武林了,还练个屁!”
听龚虚子这么说,夜泊鄙夷地撇撇嘴“那你练个绣花线的活儿是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