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想必那声“烈焰”能听懂的口哨,定是出自唐君意了。
唐君意早已把穆兰襄抛诸脑后,打横抱起温娇,上去“烈焰”背上,打马疾驰。
温娇惊吓过度,已于颠颠簸簸中,在他怀里昏睡过去,唐君意一边控着“烈焰”,一边吻她鬓角:“乔儿,没事了,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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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娇身上也有两处伤,手肘和膝盖,被石子割出两个口子,到了城里的医馆时,血已然染透了衣衫。
郎中给她脚腕上敷了活血的药,又开了一副需要熬煎的,让他每日三顿熬给她,注意火候。
想为温娇检查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口是否需要包扎时,唐君意黑着脸称不必,抱着她去之前驿馆店家已为他预留的房间。
跟店小二要了包扎外伤用的剪刀、火针、细布和金创药,吩咐厨房按药方上的方法煎药,再快快趁热送过来,才关好了门,将人平躺放到榻间。
“乔儿,醒醒——”
温娇迷迷糊糊地张开眼,抖了抖,梦里还被一匹马儿追着跑,慌张道:“马要踩死我!”
唐君意抚上她的额,笑她:“乔儿,是梦,本少爷在你身边儿呢,没有马。”
“唔……”温娇巡视一圈,没有么,还好,“九少爷,是你救了乔儿么?哎呀,好痛!”
唐君意低头,把她手臂抽出来,眉心心疼地狠狠蹙了蹙:“伤到了,一会儿给你包扎。”
说着店小二便将东西都送进来,唐君意赏了他两个碎银锭:“嘴巴严实点。”
小二乐颠地出门,唐君意将门闩插上,回到榻边,要解她的衣裳。
温娇攥了攥,不吱声。
唐君意声色沙哑,神情却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专注:“乔儿,松开。你早晚都是本少爷的人,再说,现在是为你包扎,本少爷只看得你的伤。”
“扯谎。”温娇的脸一瞬就火红火红的,“明明都能看到。”
唐君意压□来,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啃她脖子,埋在她颈窝里道:“那你给不给看?是让本少爷看你、帮你,还是你自个儿来,还是……你就这样疼着?”
温娇到底是闭上双眼,任由一双滚热的手剥开她的衣襟,撩起她的裤子。
肩膀擦破了一块,手肘一块,小腿一块。
最难包扎的当然是肩膀那块儿,温娇“嘶嘶”抽气喊着疼,冒着虚汗,唐君意也疼,疼的胀的难过,也冒汗。
细布绕过她鼓胀胀的胸.乳和那细白光滑的背时,唐君意情不自禁地更硬了。汗滴滴到上面,烫得温娇一哆嗦。
“九少爷……”她喃喃,双臂去遮。
唐君意动了动,眼睛肆无忌惮盯着两只美好诱.人的果实,咽了咽口水,没好气地吼她:“不许叫本少爷!”再叫,本少爷就把你扑倒!
温娇默了默,若无其事问:“该好了罢?都缠得好厚了,比腿上和手肘的都厚,这金创药挺灵,乔儿也没那么疼了。”
唐君意抬眼,脸色狼狈,用剪刀将细布剪断,着实厚了些,许是方才绕得太出神。
衣服又脏又破,温娇瞧着可惜,那晚被九少爷撕碎一件,这又弄破一件,拿起来好生心疼。
唐君意目不转睛地瞧着她裸.露的身子:“你不会还想穿这个罢?要本少爷说,这样就好,不穿更好。”
温娇气得不理他:“乔儿都这样了,九少爷还不忘欺负人。”
唐君意贴着她身子粘:“好乖乖,跟你玩笑罢了。你且等会儿,本少爷有惊喜给你。”
温娇摸不清头脑,只觉得眼下好不真实,仿佛是在做梦,她方才是差点被“烈焰”活活蹋死么?然后两眼一黑,就到了甸州城的邻县渭水县?他俩小时候迷路后误入的小县城?
唐君意从雕花柜子里拿出淡青色的罗衫,还有小衣、罗裙、绢裤,层层叠叠的,上面放着一双新浆的绣着牡丹的绣花鞋,还从未有过女子装扮的温娇自是欣喜极了,小心翼翼地翻到最后一件,竟是一只蛋黄色的肚兜……
“乔儿,换了这身罢,让本少爷瞧瞧。”
温娇鼓鼓腮帮,嘴角翘起弧度,女儿态不经意流露,又想了想,蹙起眉头:“乔儿身上还有伤……怕是……”
唐君意越靠越近,热热的手心摩挲她是手臂,挑眉:“那……你想让本少爷帮你穿?”
温娇不曾想这一下就落入他的圈套,拒他道:“多谢九少爷的好意,乔儿还是自己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