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先把被子还给我?”阿凯又去扯她手中的被子,这样直勾勾的面对一个赤身**的男人,她就不害羞?
王月嗖的把被子往他身上一扔,气哼哼的转身就走:“口是心非。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楚天国际的任何风吹草动你关注的比我还频繁,还故意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虚伪!还有那个洛琪,她给了楚总一刀,却又心疼得不得了,还托我瞒着楚总给他一遍遍送药,自己却不关心一句。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猫腻!”
她边走边不满的碎碎念:“我真恨不得替你们说破,我夹在中间多难受你知道吗?都快憋死我了!”
“那你还是不要说破了!”身后,阿凯闷闷回敬了她一句。
王月回头,欲说还休的眸子里盛满了惊喜和诧异,她怔了怔,又一次來到阿凯的床边,抓住他的胳膊轻轻的摇着:“阿凯你告诉我,你不是真的要离开楚总对吗?对了,上次……上次在看守所,洛琪和你说过什么……你们……”
“王月!”阿凯拖着长音打断她,望着她热切的目光,那种诚挚和担忧令他动容,他不是铁石心肠,也不是对她的真情毫无反应,他只是习惯了木木的执行命令,早已不习惯如何表达。
极木讷的,他用他粗糙的大手抓了抓了她细嫩如瓷的小手,“睡觉吧。你不是常说,睡一觉,太阳依然会照常升起吗?”
从前王月是广告部总监,阿凯最常看到的一幕,就是她板起小脸,穿着极拘谨的工装,很严肃的对她的手下训话,他常常听到她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怕什么,睡一觉,明天太阳还不是照常升起,光明永远属于我们。
在看守所最苦闷的一段时间,在黑漆漆的牢房中终日不见天日时,阿凯常常用这句话安慰自己:怕什么,太阳还会照常升起,他终会获得自由。
说來奇怪,有时候想想她那张坚定又沒心沒肺的脸,最难熬的日子似乎也沒那么难过了。
“那好,睡觉。”王月挨着阿凯躺了下來,突然就按熄了床头的灯。
卧室内一下子暗了下來,刚才被阿凯抓住的手反被她握住,珍宝一样不肯撒手。
阿凯的身体直挺挺的,胳膊上就是她绵软的身体,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她胸前美好的突起。
“喂……”他不习惯的叫她,怕被对方误会他占便宜,动也不敢动:“我说要睡觉,不是这样睡。”
“这里是我家,我想睡哪里就睡哪里。”王月赌气似的呢喃一声,又朝他挤了挤,抱着他的胳膊搂的更紧了。
阿凯是个正常的男人,黑暗中,她娇滴滴的声音和女人沐浴后身上特有的馨香,让他体内轰的一声,窜起一股火,差一点就要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这个该死的女人!阿凯暗咒,她也太相信男人了。如果他一个沒忍住,把她强了,明天哭都找不到北。
好在,他还是有自制力的。僵硬的躺了一会儿,他拉开被子决定去客厅沙发上睡。
可是被子才掀开一角,就听到王月抵着他的胸膛轻轻的呓语:“我知道洛琪爱天佑,你也爱我。不要把自己想象的太坚强好吗?我心疼……”
阿凯身子一振,心中那层坚硬的壳在这样的呓语声中慢慢的松动。他放弃了刚才的想法,挨着那个美好的身体重新躺下來,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抬起,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摸了摸,他摸的很轻很轻,生怕自己粗糙的肌肤会弄疼或者弄醒了她。
最后他叹息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
g市某商务酒店
“欧阳叔叔,洛氏的转让合同我已经叫人写好了,您看一下,还有沒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高雅套房的会客厅里,欧阳云天面前摆着两杯清茶,茶香氤氲,那是洛琪送來的碧螺春。会客厅的一角,还罗列着她送來的其它礼品。
这几天光是购买这些礼物,洛琪就跑了好几个地方。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好面前这位财神爷,恒信集团的欧阳云天。
恒信集团隶属国家机构,五十岁上下的欧阳云天看上去精明老道,商人的儒雅,机府机关人员的练达在他身上有种和谐的统一。
见他拿起合同看了一眼又放下了,坐在对面的洛琪莫名紧张成一团。
虽然爸爸年轻时和这位欧阳云天有过一定的交情,可是,爸爸也说过,欧阳云天是个利益至上的人,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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