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欣起初的时候,只能躺在**上休养,要是有什么事情,还要人扶着才能起来。尚雪倒是主动承担了这个任务,每天都陪着南昌欣起来走两步什么的。
云相子一直都在旁边看着,从见到南昌欣的时候开始,就觉得她刁蛮。可是相处了两天,又觉得她城府太深了。现在再看,倒是没有了那种感觉,她就是一个病人,甚至连走路吃饭都要别人帮忙的病人。
怜悯之心一下子就都冒出来了,云相子看到现在的南昌欣对尚雪也没有了什么伤害,也就尽可能的去帮忙。
“雪儿姐姐,我想要绣我的图样了,可以吗?”
尚雪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看着南昌欣受伤的肩膀,都已经这样了,还绣什么啊。看着她这副模样,尚雪扶着南昌欣缓缓地坐了下来,说道:“别看绣花是一件小事,你这手臂一动,一定会牵动伤口的。这几天好不容易已经见好了,可别再去做那些事情了,好吗?”
南昌欣轻轻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哀叹道:“姐姐你是不知道啊,每天的这个时候,不是去练剑就是去看书。突然这一整天什么都不做,还真的是有点不适应。”
尚雪稍稍回过头来,看着云相子对他说道:“相公到书房里拿几本书过来吧。”说着便看向了南昌欣,“既然不能练剑不能绣花,那就看书吧,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得多。”
南昌欣一副要被尚雪折磨致死的样子,挣扎起来,感叹道:“看来我今生的命运也就这样了,真是麻烦你了。”说着,还对云相子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还真是不能假手于那些太监宫女什么的,毕竟他们之中识字的在少数,这书房里的东西也不是他们能碰的。毕竟,云相子和尚雪不是图天涯国什么来的,只是想要七色花而已。
云相子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这房间里只剩下了尚雪和南昌欣两个人,她将窗子打开,让阳光多一点照进来,对南昌欣总是好的。
南昌欣看着云相子离去的背影,幽幽地说道:“他看起来还真是不错,皮囊不错,人品也是极好的。只不过,有你这么一个不能生育又满头白发的妻子,带出去的时候,怕是都会被认作是他的母亲吧?”
尚雪的手还没有从窗子上拿下来,就这么背对着南昌欣,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被她完完全全的听到了耳朵里。这算什么?云相子刚走,就对自己开始侮辱了吗?
虽然之前她就已经听到过了,但是现在听来,心里还是难受得很。偏偏这样的话是不能对云相子说的,只能让她一个人承受着。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南昌欣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南昌欣神色微微一愣,还真是没有发觉,怎么尚雪的扛打压的能力这么强。就算是自己说了这么难听的话,到她那里,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南昌欣冷笑起来,她不相信一个女人就这么的这么不在乎。这两件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就算是尚雪一副不往心里去的表情,也一定是装出来的。
她笑着说道:“云相子现在不在,你也不用去想那么多的事情,要是想生气或者怎么的话,就都表现出来就好了。”
说着,她竟然坐了起来。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她的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这伤口还真是深得很,只是这么一动,就感觉整个肩膀都快掉下来了。
尚雪轻轻地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说道:“伤口还没有好,尽可能的少一点动作,要是把伤口撕裂了,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好。原本这个伤口就已经会留下疤痕了,公主总不会想让这疤痕再大一点吧?”
被尚雪这么一说,南昌欣的脸色倒是难看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尚雪的话还是因为伤口的疼痛,总之就是让她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云相子刚刚离开没有多久,南昌欣就开始发难,她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算是尚雪不想直接说出来,也能清清楚楚的明白。
“公主现在想要说点什么?”看着她难看的脸色,知道她还有很多难听的话没有说出口。这样的话,虽然尚雪是不愿意听的,但是看到南昌欣别闷着,倒是也觉得爽快。
南昌欣没有想到,尚雪明明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好听,却还是让自己说。她是不是疯了?难道听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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