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不是空穴来风,的确有一些道理,古人的陵墓之中常常会有镇陵神兽,大多数都是用石狮子代替,也有些会将虎皮等一下象征权利的东西放在里边。
小时候我就曾经听村里的老人说过,蟒蛇成精后,周身颜色会由浓转淡,等再蜕一次皮后,就会长出四肢,头顶也会长出角,这时候的蟒蛇就跟龙没有区别了,他们不但能够腾云驾雾,甚至能呼风唤雨。
用这“龙皮”来镇守陵墓,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说:“那怎么办,咱们难道不走了吗?”
少帅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眼前只有这一条路,哪里有咱们选择的余地?”
尽管他已经尽力伪装,但我也能感觉的出来,恐怕他比我也镇定不到哪里去。
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不管他如何的作恶多端,但说到底也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人见到眼前的一切还能镇定自若。
既然无路可退,我们对视一眼,只好走了上去。
踩在上边,只觉得脚下光滑,恐怕稍不留神就会跌入万丈深渊,我和少帅虽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但是此时还是不得不拉起了手,互相依靠,彼此搀扶,从始至终都不敢向下看上一眼。
似乎是老天都在跟我们作对,刚刚走到“独木桥”的中央,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了一阵阴风,只吹得蛇皮左摇右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裂,我们站在上边,就像是荡秋千似的。
只可惜我们的心里却没有半点玩耍的愉悦,因为我们心里清楚,这个游戏是拿生命在做赌注。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好趴在了蛇皮上边,动作虽然不太好看,但的确安全了许多。
越是前行,我就越感觉到有些不对,这种感觉在无底洞中的时候我就曾经有过,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之中盯着我们看似的,虽然你眼睛看不到,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存在,即便是我都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少帅显然也感觉到了,因为我分明看到他的双腿在颤抖,鼻子中也喘着粗气。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预感,我们好不容易才战战兢兢的爬到了蛇皮的尽头,还没等我喘口气,脚下的蛇皮突然一阵摇晃,几乎是在同时,我便感觉到身子一沉,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攀附住了我的双腿。
少帅明明走在我的前边,那么拉扯我的是谁?
这时候要说不害怕,恐怕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我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一眼,这一低头不要紧,我顿时就吃了一惊,只见这“独木桥”下是一处幽深的峡谷。
只不过峡谷里边流淌着的不是水,而是鲜红的血液!
刚开始我们的注意力都被这蛇皮吸引住了,所以才一直没有留心下边,直到此时我才知道刚刚闻到的那血腥味究竟来自哪里。
它们翻滚着,不停击打着岸边的岩石,血腥味也随着那一阵阵翻腾不停的向我们涌来,就像是一锅煮沸了的开水似的。
这么多的鲜血,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在这里,想到这里,我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而拉住我双腿的,正是从那血水之中冒出来的一条手臂。
这手臂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长,总之一点皮肉都没有,就像是由血水凝结而成的,但力气却大的惊人,就像是有千斤重担挂在了我的腿上似的,压得我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坠落。
少帅也注意到了,回过头来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我本以为他一定会一走了之,可谁知道他只是想了想,便将一把匕首递了过来。
当时我并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只觉得双腿疼痛异常,就像是要跟我的身体分离一样。
百忙之中,我从少帅的手中接过匕首,用力向那条手臂砍了过去。
这时候已经到了生死关头,我这一挥自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只听当啷一声,匕首与那手臂相交,竟然发出了钢铁碰撞的声音,甚至迸发出了阵阵火花,那条手臂顿时就被砍成了两段,随后跌入血水之中。
劫后余生,我不禁大口大口的喘了两口气,本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蛇皮突然颤抖了一下,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脚下一空。
定睛一看,我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原本被我们踩在脚下的半截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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