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众家主依然不肯接受这个现实,派出精骑打探吕布的消息,想要搞清楚,为何吕布五万大军,还能让曹昂在徐州兴风作浪?
臧霸却像放弃治疗了一般,深居简出的连城都不守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吕布没出事曹昂就打不过来。
吕布出了事,凭他的五千兵马与城中的乱象,他也挡不住。
既然如此,还急个屁啊!他潇洒了,陈家却一点也潇洒不起来。
陈老夫人吐血倒地,被抬回家的事最终还是被陈珪知道了。
老两口被曹昂隔空气病了一双!得知后,陈珪并没有再次吐血,反而显得格外冷静,将长子陈登叫到床前说道:“元龙,这次的事你怎么看?”
陈登苦笑道:“最近几天我仔细想了一下,曹昂的手段并不高明,无非是抛点甜头让你上钩,再一步步的引你入局,等你发现后已经深陷其中无力回天了。”
“众世家之所以会中计,无非就是一个贪字,一人起了贪念就会影响其他人,起贪念的人越多,影响的人就越多,到了最后,保持清醒的人反而成了异类!”
“没错,就是贪!”
陈珪赞许的说道:“手段虽然不高明,却精准的把握了人性!”
“元龙你记住,人性本贪,但得有度,过分贪婪只会毁了自己。”
“为父时日无多,陈家以后就靠你了!”
“父亲……”陈登脸色一变,发出一声呼唤。
陈珪抬手,继续说道:“曹家这对父子皆是千年难出的豪雄,如今又洗劫了徐州所有世家,有了这笔钱,天下再无人是他们父子的对手,袁绍不行,袁术不行,吕布更不行。”
“纵观天下英雄,能与曹家父子决一雌雄的唯有刘使君一人!”
“刘玄德?”
陈登诧异的说道:“他连吕布都打不过,怎么可能……”“你不懂!”
陈珪咳嗽一声说道:“诸侯会盟时,刘备将不过关张,兵卒一个也无,他那种出身短短几年混到如此地步,纵观古今能有几人?”
“刘家子孙遍天下,只有他,与高祖皇帝最像。”
“刘使君已攻下寿春,拥兵数万,已经有了在乱世中争雄的资本。”
“曹孟德啊曹孟德,资助刘备三十万石粮草绝对是你这辈子走的最臭的一步棋,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为这个决定而后悔!”
“我死之后,你要么投靠曹家,要么投靠刘使君,陈家数代的家底已经被你母亲和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败光了,想要重新崛起唯有选对主公,建功立业封侯拜相,懂吗?”
陈登脸上露出一丝狰狞,说道:“我与曹家,与曹昂势不两立!”
“那就去找刘使君吧,他那正缺人呢,你去了必受……受重用!”
说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影响徐州数十年的一代名士就此长眠。
陈珪死后,陈老夫人将陈登叫到床前,咒骂了曹昂一通后,于当夜上吊自尽!夫妻两的死再次震惊了下邳城,出殡当天,城中排的上号的人全数到齐,在老两口灵前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一来是心有愧疚,悔不该不听陈珪之言。
二来是真伤心,那么多家产被骗,能不伤心吗?
……经过三天的跋涉,孙观与云泽带着运粮大军终于走出徐州地界进入沛县境内。
到了这里,孙观不想走了!吕布只有五万大军,哪用得了这么多粮草。
世家的,寺庙的,加上他们筹备的,这里的粮草高达一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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