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其余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彩衣男子举剑独舞,衣袂飘飘,欲乘风归去。
就在众人放松警惕,享受其中的时候,彩衣男子眼中异光突显,举剑风驰电掣般刺向果果。
等到华里等人回神时已经来不及阻挡了,眼看着剑已经刺向果果的胸口。
电光火石间,一道红影迎上前,与彩衣男子缠斗在一起。
果果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侍卫,对着打斗的赤炎喊道:
“小菊花,不要伤他性命,我要活的。”
一般人哪是赤炎的对手,彩衣男子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可是依旧不依不饶。
赤炎瞅准时机鬼魅般袭到他的身后,一掌拍在他背上。
彩衣男子一个踉跄,张口吐下一大口血,不甘心的看着被团团包围的果果,突然举剑刺向吓得瑟瑟发抖的李恪。
“快,快拦住他!”
李恪吓得哇哇大叫,拉着身边的人挡在自己面前。
彩衣男子因为受伤太重,终于,吐出一大口血,整个人晃晃悠悠。
“杀了他,给本官杀了他!”
李恪尖叫着,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了。
彩衣男子狠狠地盯着她,骂道:
“狗官,算你命大,今天杀不了你,小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李恪面色苍白如纸,不顾一切的咆哮着:
“杀了他!”眼看着侍卫手中的刀落下,彩衣男子闭上眼。
“住手!”
淡淡的语气,侍卫停下来,看看果果,又看看李恪。
果果笑盈盈的走上前,伸手挑起彩衣男子的下巴,色迷迷的说道:
“是个美人呢!”
不顾彩衣男子杀人的目光,转身对李恪道:
“这个男人,本宫要了!”
一语毕,全场哗然,当朝太女果然昏庸好色,就连刺客也不放过。
愣了一下,最先开口的竟是彩衣男子,他张口骂道:
“死色鬼,你最好别落在小爷手里,否则小爷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爷今天杀不了你,小爷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有种你放开小爷,小爷和你单挑;”
果果还是第一次听见一个男人骂人,顿觉有趣,不禁挑着他的下巴逗道:
“这么美的人,杀了太可惜了。”
彩衣男子脸一黑,咆哮道:
“臭女人,有种你杀了小爷,既然杀不了你,要杀要剐随你,小爷要是皱一下眉就不是好汉。”
宴会进行一半,果果就以身子不适中途离场。
李恪因为遇刺一事惊魂未定,因此也未加劝阻。
走在去别院的路上,空荡荡的街头,经夜风一吹,果果头脑清醒了一点,揉了揉太阳穴。
“呜呜呜呜!”
隐隐约约的听见一阵又一阵的压抑的哭声,在黑夜中显得格外阴森。
果果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整个人往赤炎怀中缩了缩,摸了摸鼻子向带路的人问道:
“这大半夜的,究竟是何人在哭泣?”
引路之人想起临走时大人的交代,硬着头皮说道:
“回殿下,都是一些刁民罢了!”
果果看着他,直到她脸色陡变,慌慌张张的低下头,不顾她的阻挡,寻着哭声而去。
转过街角,果果等人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镇住了。
与前街的空荡冷寂形成鲜明的对比,整整一条街,几乎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白绫。
一些老人孩子跪在门前哭哭泣泣的烧着纸钱,火光将天际渲染得一片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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