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施力显然不清,却不曾想,这少女竟也非等闲之辈,本以为被拽下马来会狠狠摔上一记,只见她单手撑地,一个漂亮的跃起后稳稳落地,右手依然握紧着皮鞭。
少女怒目,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冷峻与危险,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鞭子,试图夺回自己的武器。
秦笛面沉如水,纹丝不动。
“哪里来的臭小子,多管闲事!”
薄薄的红唇甜美的一开一合,说出的却是极不甜美的话语。
说着右腕绕着鞭子,侧身上前,一记右鞭腿二话不说习向秦笛腰部。
又快,又准,又狠。
秦笛却懒得费口舌,身子纹丝不动,右手控制着鞭尾,左手并指飞快出手,三两下功夫便拆了对方的攻势,泄了她腿上的力,指尖微微用力,掐住她的脚踝连人带鞭一起丢了出去。
竟是连右手和双脚都未曾用过。
看出双方的实力差距,再加上骨头被捏的错位,少女再无力站稳,闷呼一声,倒地不起。
俏脸终于因疼痛白了几分。
毫不怜香惜玉的手法,却没人觉得不妥,在场之人无不高呼秦笛好身手。
少女咬唇,捂着已经红肿的脚踝,转头恶狠狠地看向秦笛:“哼!不知天高地厚!知道本姑娘是谁么?”
花晚照不屑的别过脸,管你是谁,蛮不讲理、狗仗人势就是不对。
这样的货色在现代咱也见得不少,仗着家里有几个钱有点权势就目中无人为所欲为,给点面子就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简直太不要脸。
见她无力站起,这边王勃也已将老人家送到了旁边的熟人店里安顿好,正返回来,秦笛也不愿再多做停留,转身就走,根本就当没听见刚刚的威胁。
“回客栈。”
至始至终,他就没变过脸色,眼神一贯的冷冽无情。
但是花晚照知道,在出手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有些气愤所以下重手教训了那跋扈的姑娘。
啧啧,这货真是闷骚,明明如此面冷心热啊。
看着秦笛远去的身影,知道那少女再掀不起什么风浪,弄影犹豫再三,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出声劝诫:“姑娘何苦仗势欺人?”
好言好语被毫不客气的打断,少女眼中满是不屑与厌恶,冷笑道:“本姑娘做事要还轮不到你来管!”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花晚照鼻子差点没被气歪。
拉了弄影掉头就走:“别和这种货色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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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趟行程,明明就要到手的线索,就这样硬生生被一个蛮不讲理的少女给搅黄了,回来的路上,众人心情都不太好。
尤其是花晚照,简直想问候一下她祖宗十八代。
这么大一片集市,怎么早不撞晚不撞,偏偏在众人就要拿到关键线索的时候撞上了着倒霉孩子,真的不能不说晦气。
气愤过后,花晚照自然而然又将此事归结到她一如既往的运气问题上来,连声哀悼:“我说,下次调查我还是不和你们出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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