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她还有点高深莫测,这样的女人,比较高深莫测,不是一般的男人能驾驭得了的,我看,朱市长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老顾毫不掩饰自己的观点,反正他说的是对女人的态度,又没有说将来谁做书记夫人合适。
彭长宜听他说道了市长朱国庆,就不再说话,他沉默了。
到了叶桐家,彭长宜给叶天扬带的礼物,同样是一袋五斤装的花生米。叶桐没在家,彭长宜也不好问。
叶天扬夫妇热情地招待了他,彭长宜询问叶天扬的离休生活,他担心碰见叶桐,所以,就想早点离开。这时,彭长宜的电话响了。彭长宜一看的德山的区号,他就笑了,轻声说道:“你好。”
“嘻嘻,我好,你在哪儿?”
“我在省城党校学习。”
“哦——”
彭长宜看了看叶天扬夫妇,就说道:“过五分钟给你打回去,你呆在原地别动。”
陈静“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彭长宜站了起来,跟叶天扬告别,说道:“等我学习结束后,我邀请您老俩去亢州转转。”
叶天扬说:“好啊,谢谢彭书记还惦记着我。”
彭长宜说:“不是我惦记着您,是您本身就跟亢州有渊源。”
“是啊,是啊。”叶天扬可能也是想起当年在国道跟彭长宜初次相识的情景来了。
彭长宜没再多耽搁,就起身告别。
老顾的车就停在叶天扬家的楼洞门口,彭长宜出来后直接就上了车,他就给陈静打回了电话。
陈静很快就接通了。彭长宜说道:“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有事,现在好了,说吧。”
陈静说:“就你自己吗?”
“不是,还有你顾大叔,说吧,没事。”
听彭长宜这么说,老顾就知道是谁了,他悄悄笑了一下。
陈静说道:“有件事真的请你帮忙了,就是实习的事。我们这边没人肯接受我们实习,没有关系根本找不到实习的单位。”
彭长宜说:“我如果是院长,我也不要你,刚刚一年级的学习,就迫不及待地实习,什么都不会,用你干嘛,除非是去扫地搞卫生还差不多。”
陈静笑了,说道:“呵呵,还真让你说着了,我们之前找了一家医院,真的,就是让我们搞卫生,因为德山所有的医院包括附近的乡镇卫生院都会有学生上赶着去实习,所以,这期间他们就把保洁工辞退了,用我们大学生。”
“呵呵,够黑的。那就换一家试试。”
“现在,德山所有医院的实习生都要收费的,你不给院方交费,就得去搞卫生。”
陈静说的情况肯定是真实存在的,之前他也听说过,在德山市,有着省内最著名的医科大学,这里毕业的学员遍及全省乃至全国各地,省内各个地区医院都有从德山医院毕业的学生,所以,实习单位难找肯定是事实。
“那我怎么帮你?”彭长宜问道。
“你原来说过让我去那么那里实习,现在我还能去吗?”
“那有什么不能的,开始我就跟你说了,让你到我这里来实习,你以为我说话不算数,哄骗小孩子呐?”
陈静吃吃地笑了,说道:“可是你现在在上党校啊?有时间管我的事吗?”
彭长宜说:“没关系,这事让你顾大叔去给你办,你什么时候来?”
陈静想了想说道:“如果行的话,我今天或者明天就去。”
“这么着急?”
“是啊,我之前报的班都讲完课了,找不到实习的地方就什么事都没有,太浪费时间了。”
“好吧,你尽管来,我回不去让你顾大叔全权负责你这事。,你怎么来?要不去接你?”彭长宜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对了,我不是一个人去实习,还有一个同学,我们俩人。”
彭长宜一听,就有些失望,说道:“怎么还带个警察来呀?”
“哈哈,我们一同报的班,一同去找的实习单位,所以,要是能去你那里,当然也是要一起去呀?”陈静调皮地说道。
彭长宜说:“好,来吧,来多少人都行。提前让你顾大叔给你们找好住的地方……你能实习多长时间?”
“也就是十多天吧,下月初就开学了。”
“那行,我下周学习就结束了,你就跟我住在一起就行了。”
陈静没有说话,在电话里窃窃地笑着。
彭长宜补充道:“你笑什么,我说得没错,你们啊,来了就跟我住在一起,我说的是跟我住在一个招待所里,部队的招待所,相对安全一些。”
“嗯,那就说好了,明天我们俩就坐火车去,还可以看看沿途风光什么的。”陈静说道。
彭长宜想到了她入学时,自己星夜兼程送她的情景,心里就有一种躁动,说道:“好的,相信你顾大叔会安排好这一切的。”
“好的,那就先谢谢顾大叔。”
“不谢我了?”彭长宜矫情道。
“不谢,嘻嘻。”说完,陈静就挂了电话。
彭长宜有些意犹未尽,但是陈静已经挂了电话,他也就不好再打回去了。”
老顾见彭长宜挂了电话,说道:“用接她吗?”
彭长宜说:“不用,她还有个同学,跟她一块来,你回去后跟中医院联系一下,然后在招待所给她们找个房间,这事,别声张。”
老顾说道:“明白。”
下午,孟客如约回来了,他们俩结伴去看了翟炳德,每人给翟炳德监狱的账户上存了两百块钱,因为监狱有规定,不许多存。
彭长宜在外面登记的时候,发现给翟炳德存钱的人,有一个熟悉的名字也是上面,那个人就是江帆。江帆给翟炳德也是存了两百元。
望着江帆的名字,彭长宜不禁有些感慨,他看了看后面的签字日期,应该是江帆回来后没几天的事情,他数了数,来看翟炳德的人并不多,里面没有熟悉的名字,也许是别人假用其他人的名字吧。
彭长宜也挥笔写下了“彭长宜”三个字,轮到孟客签字了,孟客说:“咱们用真名?”
彭长宜说:“真名怎么了?你就是用假名也没有,到时一调监狱探视的登记,就知道是你了。
孟客点点头,说道:“有道理。”
他在签字的同时,也看到了江帆的签名,就跟彭长宜说:“江市长也来过了。”
彭长宜点点头,没有说话。
见到翟炳德后,翟炳德眼里闪出亮光,但随后又黯然下去了,他没有跟他们说几句话,只是嘱咐他们要好好做官,珍惜职务,随后便以身体不舒服回去了。
彭长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翻江倒海,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把眼前这个背有些驼、神情黯淡、面色苍白的人跟前任锦安市委书记连在一起,后者,曾经是多么的至高无上啊!
但是眼前,显然判若两人。
出来的时候彭长宜问道:“到底是什么罪?”
孟客说:“嗨,闭着眼都能想象得出来,渎职、受贿,离不开这些。这应该是廖书记来了后,咱们省下马的第一个正厅级的干部了,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个。”
彭长宜没有发表议论,但非常明显,廖忠诚来了后,加大了纪委的监查力度,各个地区都或多或少的有干部落马,但翟炳德的确是级别最大的一个,但未必是问题最重的一个,他的确是被其它案件牵连出来的……
第二天也就是周一上午,按党校的课程表,上午应该是省委书记廖忠诚的课,学员们早就等在了教室,但是谁也不能确定廖书记是否能来,因为,凡是涉及到省委领导的课,大部分都调换时间了,无疑,是讲课和工作发生了冲突。如果在党校期间,能够听省委书记亲自讲课,的确是学员们的荣幸,可以从他的讲课中,直接感受到各种训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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