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解!
正踌躇间,看到前面一幢森然大屋,雕梁画栋,甚得威严,门前还有一个石牌坊,一看就是一大户人家!
毛雨扬走到牌坊间,看着前面那屋,抓了一个行人问道:“请问,这是谁的家呀!怎么这么气派呀!”
那人扬了扬衣袖,发了一句趾高气扬的话:“你是外乡来的土饱子吧!连这里远近闻名的大户王员外都不知道,你还配着我们乡混呀!”说完眼也不瞧直往前面走去!
“有什么了不起!这些大地主哪个不是靠挖民脂民膏而发财致富的,我对这种不仁道的行为向来都是不耻的!”毛雨扬哼了一口气,直向那大门走去,刚跨进那大门的时候,一个壮汉从里面冒了出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就这轻轻一推,就把毛雨扬掀翻了好几米,在地了栽了一个跟头!
毛雨扬翻身站了起来,准备和那人理论一番:“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呀!怎么一走来就动粗呀!不让进,就不让进!有什么了不起,你好好的给我说,难道我还不接受吗?”
刚想把这话说出来,就看到了他雄壮的胳膊跳动的肌肉,一句话彻底咽进了肚子里面,灰溜溜从后面走去!
只听那壮汉在背后传来一声轻视的声音:“不知道哪里来的狐毛小子,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就往里面冲,连腰缠满贯的王老爷都不知道,简直就是瞎了你的狗眼呀!”
听到这句话,毛雨扬就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莫名之气,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小命,也要把这公理给申诉过来,冲过去,就要和那壮汉同归于尽!
那壮汉一丝讪笑,一记猛拳袭来,正好击中毛雨扬胸前。毛雨扬挨了这一记重拳,只觉得肚里五脏翻江倒海,头脑一阵炫晕,被掀出去几米地,一口鲜血吐将出来,把那地都染得血红!
毛雨扬眼里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壮汉,艰难地想爬起来,却一只腿刚站稳,却又塌了下去。努力好几次,都没有直立起身子来!
这一幅囧相,却引来那壮汉咯咯大笑,羞得毛雨扬恨不得找了一个地洞钻进去!
笑声引来一拔路人来围观,个个像看好戏一样,看得饶有风趣!
大门内走出一个干细衣服穿得干整的中年,那人看着那得瑟的壮汉,破口大骂道:“你在搞什么鬼呀!搞得外面响开了锅!”
那壮汉连忙道歉:“管家,也不知哪里来一个小子,敢闯我们王家的门,那我还跟他个好颜色看,不打他个满地找牙!”
管家看了看壮汉,又看了看围观的群众,又看了跪在哪里支不起身的毛雨扬,瞬间就给了那壮汉一个嘴巴,打得壮汉找不着东北!
壮汉捂着红肿的脸,连忙问道:“管家,你这是为何!”
“这还要我说呀!今天我们王老爷在等一个重要的人,本来是一件蓬荜生辉的事情,而如今你要是在门前给酿成了一场血事,那该如何是好!”
听管家这么一说,壮汉摸着后脑,也知道自己太莽撞了,连忙赔不是:“可是,这打也打了,人也残了,怎么办呀!”
“你这人怎么这么蠢呀!趁事情还没有闹得不可开交,还不赶快把人带进来,找一个偏房,然后马上去请一个郎中,好好处理一下他的伤势!”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那壮汉手中!
并叮嘱道:“今天可是老爷的好事,你可心跟我搞出什么血事来哦!否则我拆了你的骨,你就打包回老家种田去算了,省得在我这里丢人现眼!”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壮汉连忙道歉把管家送走了!
壮汉把毛雨扬迎了进来,也没有找一个偏房来安置他,而是把他扔进了柴房,随便找了一个郎中随便处理了一下。郎中替毛雨扬上好药以后,就从柴房里面走了出去,这就么一个佑大的柴房,就只有毛雨扬空溜溜的一个人,都没有人来照料他,也没有人给他送点吃的!
毛雨扬饰饿得望眼欲眼,肚子一阵打鼓,不免生了一股闷气:“他妈的,这个死壮汉,仗着自己一身肥肉,就不把人当人看!明明那个管家说了要好生照顾我的,没想到他刚一转眼,就把我丢在这个柴房里面,不管我生死!”
毛雨扬寻查了一番,发现这里面确实空无一人,但是周围都是一些砍伐的木材,这也不能当饭吃呀!必须出去找一些能吃的东西,就快速奔到了门口,看一看左右都没有人,就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