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主府后院书房。
黄添正在处理事宜,看起有些不悦,这时,白其就推开门走了进来,旋即关上门微微欠身行礼,“侯爷,你唤我。”
“余老离开黄龙城,奎爷选择忠于官府,现在就只剩下张钟一人,大街游荡视官府草芥,整日游手好闲无法无天,只他一人不除我黄龙城就不得安宁,这如何除掉张钟,你有何想法。”黄添还在处理事宜,目不转睛,只是淡淡说着。
白其闻言眉头一皱,说道:“张钟这人我并不了解,侯爷何不把此事交与朱韩二位使司。”
“黄龙城三位使司各司其职,行政使司是你不是他们,这事全然落在你的头上,不容推脱!”黄添怒喝一声,确实给白其镇住了。
“……”一时间白其也不知有何办法,沉吟了会儿,他便开口了:“侯爷,这张钟是何情况,起码也要让我知道吧,我对他尚不了解。”
黄添“嗯”了一声,旋即说道:“张钟乃是黄龙城本地人,年轻时游历中原而归,却不知从何学来的杀人术,此等武功夜间杀人于无声无息无影无踪,难以对付的同时还抓不住把柄,所以当地无人去特意招惹他,都有所忌惮。
“你见过的图煌街擂台处原先是他的老家,他游历回来时家中父母不知何缘故已经归西了,房子也被拆了,他为了护住那块地盘日夜不离,没少和程呵呵闹,以一人之力让翘刀帮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武功不弱,想要处理他,来硬的绝不行。”
白其认真听着,旋即眉头紧锁计从心来,“侯爷,我有一计,但可能会要了那人的性命。”
黄添瞥了白其一眼,到看不出什么,只有那白狼一般的脸上显出奸诈之感,这一刻,黄添对他的厌恶之心更盛了,“说。”
“张钟以那擂台为家,日夜不离,官府虽不能硬取,但可智取,只需借其父母说事便可引诱张钟离开,等他到了官府的地盘,夜黑风高夜正好杀人灭口。”白其说罢笑了笑,看向黄添。
“张钟实力强劲,官府要想杀他,代价很大。”黄添摇摇头。
“夜间动手,不点火烛,伸手不见五指,那张钟本即便事再大也是睁眼瞎。”白其微微欠身行礼,似乎早已成竹在胸。
黄添闻言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冷冷不见情绪,只见他点了点头,旋即说道:“那好,这件事全权由你去办了,水棚和引河那边我另派人手,三日之内,我要张钟消失在黄龙城内。”
“是。”
翌日。
张钟正躺在台基上惬意享受着阳光,那铜钟被风吹的“咚咚”作响,却扰不到他,恰似神游一般,完全不在意。
这时,一个大叔拿着一封信走上了台基,将信放在了张钟的头上,“钟哥!有你的信!”见他睁眼了,旋即就下去了。
张钟坐起身来,有些茫然,不过还是拿起了信,这信外面什么都没有,透过阳光也只能看见里面黑黢黢的几个字,他不以为然旋即就打开了。
只见信上写着:
你的父母不是自然而死,是被仇杀,若想知晓,今夜凌晨城东。
张钟看完信如同魔怔一般,他的眼睛中没了光,不管此信是真是假,他就像没了魂一样,嘴里念叨着:“爹娘是被人害死的,爹娘是被人害死的……”
他立马站了起来,想去找寻方才给自己信的人,可环顾周遭,百姓在街上游走,人群中再也找不到送信的那人。
张钟痴痴看着台基,像是做出某种决定,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就在台基不远处的一个胡同,方才给张钟送信的大叔,神不知鬼不觉地拐了进去,只见胡同里一抹人影走了出来。
那张白狼脸冷峻无比,白其看着送信人,不禁开始咧嘴笑起来,“没想到,那个张钟竟然这样就相信了,他未免太蠢了。”
一旁,方才送信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恭喜使司,恭喜侯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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