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底细都没摸透了,看来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我的手又靠近了我的枪。
“那你来这里的目的不会是来拜师的吧?”我不动声色,脸上更是没有半分笑意。
他表情不自然,干笑了两声:“叶白先生,不要用这么凶狠的目光盯着我看嘛。拜师什么的您心里一定有数,就算我不说您也都有了打算,今天来这里不是来问这个的。我的目的很简单,互相见过,认识一下,问几个问题。”
我只想说,他演的太露骨了。我要是看不出来,岂不宛如一个智障!?
“既然我都知道您的身份了,那么我就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他站起来郑重对着我鞠了一躬:“初次见面,我叫瑞克,今年20岁,没有姓氏。就是这样。”
我心中冷哼一声,脸上一切正常:“没有姓氏就一定是有故事的人,如果贵客有这个闲情逸致就给我讲讲。如果没有我也不会强求。”
他伤脑筋笑了笑:“哎呀~经您这么一说我不讲反倒是我的不对了。可是我真的不想讲,您不会怪罪吧?”他冲我抛了个眼神。
哼!真是个难对付的小子。不问就不问,反正我也不感兴趣。
“你要问什么就赶紧的吧。”我摆出不耐烦的态度。
他兴致高昂的应了两声:“好!好!谢谢您的理解!”
“第一个问题!您是什么时候做的甩手掌柜?”他的问题很露骨,甚至直接就摊开了问的我什么时候挂的虚牌。
“几个月以前。”我敷衍的回答道。
他不满的蹙了蹙眉,不过还是没有追问细致。他继续发问:“最近那个很火的‘黑夜裁决者’您知不知道?”
“当然知道。”我没有多说一个字。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突然问道:“这个人帮了你们大忙吧?”
你们!?这个敏感的词汇触发了我的警觉。难道他查到了陈长关?不!不!绝不可能!以陈长关这种男人不可能防范不了他的侦查。
想到这里我暗中松了口气,面色如常的应付道:“算是吧,不过要我抓他我是绝对不干的。太危险了。”
他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发出失望的声音,又问到:“那他再这么下去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他就一个人能做什么?”我轻轻的发出鼻音,自己也听不出这是什么意味。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双目直直的盯着我看,依旧澄澈:“如果他不是一个人呢?”
.........
我的心脏暴跳,盯着他的眼神中定然存在着杀意,甚至有多重我都不知道,现在我唯一的念头就是他好像知道的太多了!也就是这一刻我的手掌碰到了一丝冰凉且慢慢的附了上去,只需要一瞬间,我就能让他永远的留在这里。
我稍稍眯起眼睛,不含丝毫情感的问道:“你是如何猜测的?”
是的!我没有用你怎么知道的?这种无脑的问法,因为这无疑会使我暴露,我知道或者就是‘黑夜裁决者’的可能。
他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下巴,沉吟着:“总觉得一个人搞得这么沸沸扬扬的,如果身后没有别人的话那就证明他真的是艺高人胆大了。我觉得这种人一般不可能。”
我的心中松了口气,可是紧张感还未消去。我翻了一下桌子似乎在找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这是在缓解心理压力的东西,找了一番无果,我便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坐好了。
“那么今天的问题就这么多了,感谢您的回答。”他起身又一次鞠躬。
我对他挥了挥手:“慢走不送。”
“不要这么冷淡嘛。另外.........”他顿足转头有意无意的说道:“最近监狱里好像不太平,您可有的忙了。”
说完他浅浅一笑,扭过身去,距离门还有一两步的距离。我竟难以遏制自己的心情问了出来:“你不怕我杀了你?你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在刀锋上跳舞!”
他‘哦’了一声,含着笑意:“那您进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动手?明明只需要一瞬间。”
“............”我无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离去。心里不是滋味,那种说不清的复杂不知该如何表达出来,反正在心里憋得很难受。有一件事情是我最清楚........他在面对我之前已经完全摸透了我的为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释然了一下。我想........我倒是为陈长关找到了一个好的的对手!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