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乔舒念想到了好法子。
“唯一能管得了孟扶桑的是季白夫人,季白夫人想要什么呢?将军可知道?”
孟遥临摇摇头,“早先是想让扶桑嫁给我,帮主没答应,现在不知道想要什么了。”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真不假,乔舒念以为季白夫人不过就是想要攀附权利而已。将孟扶桑嫁给孟遥临,那边是亲上加亲,借着孟氏父子达到她的一些野心。
直来直去的路走不通,那便利用孟扶桑的职务之便靠近孟遥临的,虽然现在追不到手,只要能接触到,总归是有机会的。可孟遥临撤了孟扶桑的职,那便是告诉她,别苦苦挣扎,没戏了。
“要不你娶了她吧!”乔舒念道。
啪!乔舒念的额头一痛,此言换来孟遥临一个弹指。
“你想什么呢?要是能娶早就娶了,轮得到你说!”孟遥临道。
“唉!”乔舒念坐到了桌前,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道:“都是权惹得祸啊!我爹看上你家的权,让我嫁给了你,你表妹家里也看上了你家的权,可只有一个你啊,若是让她做妾她肯定是不愿意的,实在是难办!”
“要不……”乔舒念尾音拉得很长,孟遥临紧紧盯着,静静等着,等着她狗嘴里吐出象牙来。
“孟扶桑不是有个哥哥嘛,你在她哥哥身上下点儿功夫,多多少少给点权柄,季白夫人也许就能放过你了。”
孟遥临瞪了一眼乔舒念,“她哥朱槿是个瘸子!”
“有残疾啊?”乔舒念还真不知道。
孟遥临一脸嫌弃,好像再说:你才知道啊?
“就因为朱槿有残疾,又因我父亲喜欢女儿,所以我姑父姑母抱养了扶桑,让她姓孟,‘扶桑’和‘朱槿’本指同一种红花,取名‘扶桑’,就是想让她当朱槿的替身,‘扶’也是扶持的意思,现在我姑父姑母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扶桑的身上,旁人是劝不动的。”
乔舒念瘪瘪嘴,嘀咕道:“这世上的达官显贵那么多,何必非要吊死在你这一棵树上,让公爹给孟扶桑找个好婆家不就完了。”
“乱讲什么呢?”孟遥临瞪了她一眼,又一脸得意,“也不是说我这颗树有多好吧,但喜欢我的女子的确多!”
切!我就不喜欢你!乔舒念腹诽。
孟遥临见她翻白眼,上前将乔舒念圈在自己与桌子中间,一字一句地道:“就你不知道珍惜,暴殄天物!”
乔舒念一笑,歪着头看他,“你想让我如何珍惜你呀?你不是让我老死在你们孟家,不给我珍惜你的机会吗?”
这人啊经不起逗,逗别人连自己都跟着心突突跳,乔舒念话说出了口,就觉得没对,好像故意在暗示孟遥临什么,自己脑子是坏掉了了吗?
孟遥临自然上道,歪嘴一笑,“不要老想着杀我,好好喜欢我,好好的照顾伺候我,就是珍惜了。”
乔舒念脸唰地红了,脸耳根脖子都红了,一把推开了孟遥临,道:“我哪里老想着杀你,不过就想了那么两三回而已,一个男人度量怎么如此小,天天揪着不放了!”
“这么说你不杀我了?可我不敢信。”孟遥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