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作为乔家大房嫡长女,理应担起这一责任。”孟九儒道。
这一消息犹如惊天巨雷,炸得众人不知所措,只有孟遥临很冷静的听着父亲的嘱咐,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也和父亲商量后向陛下请奏的。
孟遥临原本是想等陛下的旨意下来之后,再告诉乔舒念的,这次期间,他想让乔舒念向自己屈服认错,没想到父亲就这样提前宣布了。
比孟遥临淡定还有乔舒念,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苏暮跟她说过的,孟家迟早会将她推出来接管乔家生意的,孟遥临也向她露出了苗头,在自己耐心等待中,这一天终于来了。
丫头下人们窃窃私语,坐不住的当属张氏和孟扶桑了。
“夫君,你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吗?这是陛下的旨意?”张氏不敢信,又问了一遍。
孟九儒点了点头,“是,正式的旨意十天内就会下来,陛下让我提前做准备做好交接。虽然有乔氏一族担头,但还是由我们九重帮在一旁辅助,总得来说是孟乔两家合作。”
“可她是一个女子,又是上了牌位的人,帮主要怎么向众人解释乔氏死而复生?这不是我们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张氏不服,对于孟家的脸面,她看得比谁都重。
提到此事,孟九儒瞪了一眼孟遥临,愤愤地道:“乔氏死而复生的事已经传得满城皆知了,还需要我来向人解释吗?山上的假坟都让人刨开了,我们的大将军还带着乔氏到浮空司晃荡了一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哼!”
张氏深居内宅,这些事没人和她说,她还真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一下子羞臊得没地儿去,捶胸顿足一顿痛哭。
“好了,别哭了。就说乔氏病重,出丧是为了给她做一场法事治病的,现在身体已经痊愈了,能出门了。生意场的事门道多,原来乔家的一些老主顾对我们孟氏多有不服,买卖他们只认乔氏。乔舒念作为乔家嫡长女,理应管理这些事,再说她也是我孟家的媳妇,不是外人。”
这些话说的多么嘲讽啊,乔舒念心中冷笑,但只要能顶起乔家的门楣,能在暗中帮到康宁军,多大的屈辱她都受着。
孟扶桑此刻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炸了,原以为乔舒念成了弃妇,孟遥临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人,是妻是妾无所谓,没想到乔舒念还有翻身再起的这一天。她想不明白,乔舒念到底有何过人之处,三番五次的作都不会死?
孟扶桑看了一眼孟遥临,他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可见他早就知道并同意的。那他娶自己进门又是为何?说是妾,可又不碰自己,自己又算什么呢?
孟扶桑突然站了起来,反驳道:“舅父舅母,乔氏对三番五次想要谋害表哥,这样的人舅父怎么敢让她担此重任呢?前几回她没有杀死表哥那是表哥运气好,舅父能保证表哥次次运气都这么好吗?这样一个蛇蝎女子,舅父怎么如此信任她呢?”
这些事孟氏父子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呢?他们怎么可能对乔舒念没有设防,推乔舒念出来,只不过是拿她当一块招牌来用,并不会给她很多实权。
这些事孟九儒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说这是陛下的旨意,无人能反驳。可大家心里都明白,没有孟九儒在后面运作,陛下甚至都不会知道这世上有个叫乔舒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