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你们自己叫的吗?还是酒楼的人主动送的?送酒的人叫什么名字,苏监司可还记得?”孟遥临问道。
季白夫人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道:“和我们没关系了,我们就先回去睡了,侄儿就先审着。你们年轻,但也不能这么熬着,差不多就都散了吧。”
“是啊,母亲和舅母都累了,就先回去睡吧。”孟扶桑也立刻起身,将季白夫人扶了起来,又朝跪在地上的刘峙使了个眼色,道:“刘峙,你将我母亲和哥哥送回朱府。”
“案子还没审完呢,姑母和母亲就先留一下吧,审不了多久。”孟遥临冷冷地道。
“侄儿,我和你母亲年纪大了,熬不住的,这都已经到丑时了。”季白夫人道。
“阿峰,将幽篁苑的所有门都锁了,各个角落都安排岗哨,一只猫都不要放出去。”孟遥临道。
孟老夫人的脸色有些难看了,问道:“遥临,你这是做什么?要审案就好好审,锁着门不让人进出干什么?难道我们都是你的犯人不成?”
“母亲稍安勿躁,很快就审完了。”孟遥临道。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朱槿靠在椅子上迷瞪着眼睛打起了瞌睡,季白夫人和孟老夫人只好稳稳坐着,看孟遥临能审出个什么来。
只有孟扶桑坐立难安,孟遥临把自己所有的路都赌上了,她只好听下去,看苏暮能说出个什么来。
“苏监司,你继续回答本将刚才的提问。”孟遥临道。
苏暮受伤的身体撑不了这么久,他的气息已经很虚了,但为了乔舒念让他守住浮空司的诺言,他必定也要把孟扶桑往悬崖底下推一把。
“我们只喝茶,没有叫酒,有人敲门,属下记得是少夫人去开的门,将酒接了进来,那小厮的名字我忘记了,但人已经被我后来杀了!”苏暮哑着嗓子道。
“你自己回想一下,讲清楚酒送进来后发生了什么。”孟遥临道。
“少夫人将酒给我们三人分了,但迦宁姑娘将少夫人的那杯酒抢过来喝了,所以少夫人没有喝,只有我和迦宁姑娘喝了,后来,……”苏暮断断续续将那晚发生的事都说了,也毫不避讳告诉大家他杀了那三个合伙给他们送药酒的人。
季白夫人有些害怕,因为事情指在了孟扶桑身边刘峙的身上。
孟扶桑又开始哭了起来,颤抖着手指着刘峙道:“刘峙,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啊,你不是说家中给你说了媳妇,要准备成婚了吗?为什么好陷害少夫人和苏监司,为什么要害我呀?呜呜呜……母亲……舅母……”
孟扶桑哭着跪在孟老夫人的脚边,道:“舅母,我活不下去了,连我身边人都出现了叛徒……”
刘峙一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还天真的以为孟扶桑会替他辩解几句,没想到一声哭诉,将责任全推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遥临,刘峙这人本就生性顽劣,他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一点儿也不奇怪,你千万不要迁怒到扶桑的身上啊。”季白夫人依旧不问缘由,替孟扶桑遮掩。
“姑母既知此人顽劣,却还让其留在扶桑的身边,这有些说不通啊。”孟遥临一声反驳,让季白夫人哑口无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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