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斯特摇了摇头,坚定道:“没有人是不需要归宿的。特别是女人。”
伊芙琳嗤笑道:“当女人经济独立时,她对男人的要求也会从平面的审美上升到立体,这是个逐渐发展的过程,因为她离开了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活的很好。这种物质上的从容,会让女人放慢对婚姻和爱情的脚步,不再像猴急的大姑娘,拼命想嫁给一口锅,而不管这锅里是什么材质。女人,只有经济独立,才能更有底气。你说,像我这样富可敌国的女人,一定需要男人做归宿?”
崔斯特道:“需要。像你这样的女人,最需要一个的是真正爱你,永远爱你的人。”
伊芙琳冷冷一笑,“我不相信有一个男人会永远的深爱我,所以我会选择我自己爱的人。女人一定要经的起谎言,受的起敷衍,忍的住欺骗,忘的了承诺,放下一切后用微笑来伪装自己,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
崔斯特皱了皱眉:“这就是你的爱情观?”
“对。”伊芙琳肯定回答道。
崔斯特无奈摇了摇头,道:“如果你真的不打算让我娶你的话,那就让我嫁你吧。”
“呵呵。这思维的跳跃性还真是……”伊芙琳看着一脸正经的崔斯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崔斯特,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崔斯特道:“脸皮就像鞋底,当然是厚一点比较有优势。一个员工想要泡到美丽的女老板,脸皮厚是最基本的要素,不是么?”
伊芙琳道:“你身上的优点很多,可脸皮厚绝对是最大的优点。也对,如果不是凭借这么厚的脸皮,你又怎么能纵横情场,成为德邦众多贵妇的情人。”
“你又错了。对于那些发情饥渴的贵妇们,像我这样的男人,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才华和魅力就足以征服她们,根本不需要动用我的脸皮。”
崔斯特纠正道:“能让我牺牲脸皮,甚至犯贱的,这个世界上,也就有你咯。诶,以前怎么没意识到你对我这么重要,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男人果然是一种会犯贱的动物。”
伊芙琳赞同道:“不错,男人本质上都是一种犯贱的动物,女人越高高在上,他就越顶礼膜拜,女人越不冷不热,男人越知难而上,女人越神秘,他越好奇,女人越被动,他越主动,真要有一天,她在他眼前尽收眼底了,他反倒摆出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预备鸣金收兵了。”
崔斯特拍掌赞道:“不愧是伟大而光芒万丈的老板大人,领悟居然如此之高。”
“不是经历过你这样的人渣,我也没办法这样的领悟。有句话说得好,不经历人渣,怎么能出嫁,没有人能随随便便当妈”伊芙琳毫不留情的道:“以前跟你在一起,我就一直觉得你很特别,现在和你分开,才明白,原来你特别人渣。”
崔斯特尴尬地胡子,“不带这么打击人的。我只是想拍拍老板你的马屁而已,不给员工表现机会的老板可不是好老板。”
伊芙琳道:“难道你不知道,拍马屁是个奇怪的词儿,你像是在赞扬她,又像是在侮辱她吗?”
“我总是说不过你的。”崔斯特有些孩子气的泄气道:“为什么我总是说不过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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