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罪人,作为一个罪人我即使是真的有心去挽回自己做错的事情,但是我现在却控制不了自己。
那个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到我每天晚上只要闭上双眼就能感觉到那种绝望之感始终萦绕在我的身边,难以喘息。
我和穆燃的关系在我单方面的排斥之下降到了冰点,我甚至是不愿意他触碰我,而每次穆燃就只是远远的站在那里,不靠近,也不说话。
但是大少爷的脸色显然一直都不曾好过,本来就不怎么擅长表达感情的大少爷在这个时间之后脸色更加的黑了。
说真的,真不是我作,而是只要我一靠近穆燃那种强烈的怨愤之意就立刻笼罩住我,甚至忍不住都浑身颤抖,这样的恐惧让我感觉到窒息。
所以虽然真的很对不起穆燃,但是我暂时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克服现在我莫名其妙的出来的心理障碍,去和他在一起。
这前两天还亲亲密密的滚着床单,现在就直接跟陌生人一样了,我知道是我太任性了,但是哪怕是这个时候穆燃也十分的包庇我。
我很感激他。
我有这么一个朋友兼情人简直是人生之大幸运。
这几天我特别的粘大哥,除了睡觉上厕所之外我几乎没有让大哥离开过我的视线,梦里强烈的感觉还残留着,也因此我好像每次见到大哥时候都能立刻察觉他已经停跳的心脏。
这让我恐惧,说我就和神经病一样的天天死盯着大哥,好像恨不得要将他吃到肚子里。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得了精神病了,我突然间明白为什么之前大哥会被关进精神病院,这一刻我真的深刻的体会了大哥在做梦梦见我死亡之后那种浓郁的恐惧感。
也是因为此我就越发的心疼大哥,本来大哥就心思细腻,爸爸妈妈又在前段时间突然离世,一旦藏了这么个事情那不是雪上加霜。
当时我呆呆的看到医生护士推着病床出来告诉我手术很成功的时候我都还是在发愣的。
“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当时也就不知道怎么这犯了傻逼,当时就趴在大哥的病床门口哭天抢地,那医生看了之后愣了半天,一脸懵逼的去看穆燃,又看看我,跑过来安慰我说手术很成功,只要安心调养就不会有问题。
可是没有人知道我在哭什么。
我自己都不知道。
就因为那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吗?
“大哥,想不想方便?”大哥住院的这段日子我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因为大哥伤口的原因,虽然医生说并没有什么问题,我却因为担心连尿壶都是我在端的。
只是大哥总是不怎么听话,那腿间的东西每次都不怎么听话,一开始我倒是还挺尴尬的,但是到了后面反而都习惯了。
“不用。”大哥摇了摇头,对着我一脸的苦笑。
我明白这个笑容里到底都暗藏了多少难受,说实话虽然说照顾,但是我的业务实在是不怎么熟练,一开始就捏着那小东西,又不好意思直接碰,这么摩擦来摩擦去不擦枪走火就不是正当年轻的大哥了!
不过到了后面就好了很多,但是我发现有时候并不是我的问题,每次在这种时候我看向大哥,大哥似乎都用一种让我无法解释的眼神静静的看着我。
那感觉忒难受。
“那要不要吃东西?”我问道。
“不吃。”
“那吃点水果?”我巴巴的问着。
“好。”大哥微微一笑,“吃香蕉。”
“没有香蕉!”我眉头一皱。
大哥的病好转了之后我真的觉得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在之前还因为精神病而各种喜怒无常,现在那简直是粘的一比,我这边也开始变得粘人了,两个人就这么天天黏糊着。
不过大哥的黏糊和我的黏糊不一样,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用一种很有隐喻性的东西对我明里暗里的调戏,简直不能忍!
我依稀想起了大哥刚刚做完手术之后睁开双眼的一刹那,刚好我在他身边。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从迷惘的眼神到逐渐的聚焦,对我首先露出了一个比阳光还亮的笑容:“缘缘,以后我们一直一起生活吧。”
“好。”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过没有大哥的生活,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种下的苦果,大哥越发放肆的行为让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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