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既然不能出去,那就待在屋子里,眼皮子打架得厉害了,浓郁的龙涎香又一阵一阵的,闻得我又是难受又是腻,但还是困了。
半梦半醒间我只觉得上一塌,然后身上就一个重物压了上来,凉得很,好似满身霜寒。
我睡得身上有些黏腻,很不舒服地睁开眼睛。
对方很习惯地开始宽衣解带,身体渐暖,一只手过来扒我衣服,随意地抚摸玩弄。
我今天觉得特别膈应,平时虽然也膈应,但是今天特别。
特别,知道么。
我二话不说把他从上推了下去,他一个没防备,还真摔了个四脚朝天。
挺难得的,我刚打算笑他就又上来了,这么一来一回的身上也被剥了个干净。
大太阳外面晒着我□□地也有点尴尬,但是我打不过他,也没辙。
可能是知道我今天特别膈应,他进来得也特别粗暴。
我疼得嘴都合不上的,但愣是没叫出声来。
我心里有一落没一落地想着,明天可以给自己加肉了,真他娘有出息,像个男人,好样的,嗯……以后也要继续努力。
我夸自己夸得可带劲了。
但是他操得也可带劲儿了。
大概是我不喊所以他没什么兴致,匆匆就完了,他大概也知道我是故意不肯叫出声来的,一只手捏着我下巴抬起来,冷冰冰地盯着我看了半晌,手上是真用力了的那种,挺疼的。
“今天又耍什么招,来,陛下告诉我。”
他看上去也没特别气,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是他最气的。
我盯着他寒霜似的一张脸,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他大概也懒得和我说些废话,撸了两把打算提再来。
我也没什么别的话要说,就想跟他说,我很饿啊。
今晚有没有肉吃啊。
……
没有。
我看着满桌翡翠色的青菜叶子,品种繁多,琳琅满目,气得直接把筷子拍在桌上。
黄毛哭丧着脸跪下来。
“陛下保重龙体啊……”
他坐在我旁边笑得很开心,夹起一块胡萝卜就往我碗里送,一边还轻描淡写地冲黄毛道:“哎,小六儿,陛下这是要泻火了,牌子呢,拿来给陛下翻啊。”
我气得发抖,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操得腿都软了,还他娘不给肉吃。
黄毛颤颤巍巍地把牌子端过来,我还没动他就已经伸手指点江山了,那么长的一截手指这边点点,那边戳戳的。
“端妃怎么样,她前两天哭着闹着跟我说你好久没去她那儿了。”
不怎么样,我心里辩驳道。
“宁妃呢?”他翻起一张牌来,打量着我的神色,好像看着什么有趣物什似的,“宁妃那么可爱,陛下不是一直对她很幸么?”
这倒是的,宁妃那个可爱的小模子和花儿特别像。
我总不敢梦见花儿,却又总是在找和她相似的姑娘。
他看着我的反应神色兀然一冷,宁妃的牌子清脆地落在地上,我低下头看见那块牌子在地上踉踉跄跄转了一圈,还是颓败地躺了下去。
他从来都不顾忌着周边有没有太监侍女的,当然,要我做到他这个份儿上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长袖一扫桌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菜肴就摔了个粉碎,一堆太监宫女一声不敢吱一拥而上又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
他也不理黄毛哭得抽抽噎噎的,扛着我又往上摔。
那姿势委实难受,虽然我都没动筷子,但是还是胃被咯得疼。
陷在上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金玉罗帐,鼻尖全是□□过后的味道,该收拾的还没有收拾掉,让我闻着作呕,心里又一片惘然。
他倒是也没再来,毕竟刚弄了那么久也累了,我心里琢磨着他大概是硬不起来了,祈祷着他早日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