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出现危机后发生了改变,在她最孤单最无助的时候,是眼前男子的出现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公司。看起来他似乎文弱可亲,但在最关键的时候他总能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惊喜,也逐渐占满了自己的整个心灵。
当九号出现在自己和禹言面前的时候,带给自己的感觉是震撼的。这种文静细腻温柔似水的女孩子,别说禹言,就连自己都有一种忍不住要亲近的感觉。但于紫彤坚信自己绝不比她差,和九号相比,她只是差了与禹言相处的时间,而这种差距,在今后的工作相处中,是可以弥补回来的,也是一定要弥补回来的。
于紫彤正值二十五六的花样年华,却从来没有喜欢上一个人,面对突如其来的爱情,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男子,她战胜惊慌和羞涩,勇敢而坚实的踏出乐属于自己的第一步。情场如同商场一样,没有人会怜悯,幸福从来都是自己争取的。
虽然心中的心念无比坚定,但当曾柔无意中提起了曾倩,禹言那种沉默的表情,还是让于紫彤心酸的难以自制。她对禹言的大木头性格是深有了解的,眼前他的样子足以说明,他和曾倩之间是有深厚感情的,而这种感情是目前自己还达不到的。但她也相信,禹言对自己也不是全无一丝感情,那一夜的相处,不仅是自己,相信他也是难以忘记。
看着禹言眼中偶尔划过的一丝苦恼神色,于紫彤心中又有一丝莫明的惊喜,他的苦恼是不是因为自己呢?自己在他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地位的。
于紫彤惊喜之余,感受着他的苦恼,却又忍不住一阵心痛。
原来,喜欢一个人,连他的忧伤也是可以传染给自己的。
于紫彤心中念头千转,忍不住叹了口气,将自己手中的茶杯递到禹言手里,柔声道:“你看像不像曾倩?要不,你什么时候去看看她吧。”
禹言感激的望了她一眼,接过茶杯喝了口,感觉有一种芳香的味道留在了唇间,仔细一看,却见杯口上印着一个淡淡的唇印。于紫彤红着脸夺过他手中的杯子,自己啜了一口。
曾柔瞪着眼睛道:“紫彤姐,你和熊兵总共不就见了一次面嘛,怎么就这么熟了?”
候芸咯咯笑着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就只见了一次面呢?”于紫彤在候芸的腋下轻轻挠了一下,候芸笑着和于紫彤闹在了一起。
曾柔哼了声道:“熊兵,看不出来嘛,你这个人还挺受欢迎的。”禹言撇撇嘴没有接她的话,这丫头火力猛烈,还是少惹为妙。
曾柔忽然轻轻叹口气道:“我姐姐也很受欢迎的,可是不知道就为什么突然就要去什么边防站了,每次打电话问她原因,她都不肯说。哼,肯定和那个什么一号有关。”
禹言问道:“你最近有没有给你姐姐打电话,她在那边怎么样?”
曾柔摇头道:“我最近忙的晕头转向,还没有跟她联系,听妈妈说,她是下到那里做指导员了。”又看了一眼禹言道:“熊兵,你也没打电话给我姐姐?”
禹言咳了一声道:“最近被派出去公干了,所以没有时间。”
曾柔哼道:“哼,哼,我是最近太忙了,所以才没有时间管她的事。现在我回来了,我一定要把那个什么所谓的一号给揪出来,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个什么做的,竟然这么伤害我姐姐。我姐姐哪里不好了,人家陈家树不远万里从国外回来,就为了追我姐姐,这个叫什么一号的熊兵敢这样对我姐姐,让我抓到他的人,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哼哼。本小姐的亲姐姐就是那么容易受别人欺负的吗?”
禹言心中一阵大汗,这丫头可不是什么善茬,要让她知道自己就是罪魁祸首,自己在天京大学恐怕就真的没得混了。
“熊兵,你不是认识那个什么一号吗,那你给我说说,那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曾柔和那个“一号”似乎是卯上了,不打倒他是决不会罢休的。
于紫彤轻笑出声,望着禹言的眼中满是嗔怪,这下看你怎么收场。
禹言忙喝口茶道:“这个,你也知道,一号也是我的朋友,我这么正直的一个人,怎么能干出卖朋友的事情呢?我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你也会鄙视我的是不是?”说完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太缺少营养,忙又低头喝茶。
曾柔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茶杯,忽然大叫道:“熊兵,你干嘛喝我的杯子?”禹言忙一松手,曾柔怒道:“被你气死了,这个杯子我不用了。小芸,我们做饭去。”
禹言巴不得这丫头走得越远越好,看见她和候芸走进厨房,长长的出了口气。于紫彤轻轻笑道:“你就这么害怕她啊?”
禹言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于紫彤仔细打量他,柔声道:“你瘦了,这次出去很辛苦么?是不是外面吃的不好?”
禹言笑道:“是啊,我吃你和小芸弄的美味佳肴习惯了,外面的那些什么大餐简直难以入口。”于紫彤轻嗔道:“就你会贫嘴。做保镖这么辛苦,那就不要去了吧,和圣龙集团搭上人脉的事情,咱们后面再慢慢商量。”
禹言摇着头呵呵笑着说:“我现在是想去也去不了了,我辞职了。”于紫彤刚想问话,禹言已经神秘兮兮笑道:“告诉你,我可是因为被别人告了非礼才辞职的哦!”
于紫彤摇头轻笑,这个木头疙瘩要是会非礼女孩子,那母猪也能上树了。禹言见于紫彤似乎是不太相信,嘿嘿笑着道:“说出来吓你一跳,你猜我非礼了谁?”
于紫彤嘻笑道:“哪个女孩子这么幸福,被你非礼了?”
禹言仰面叹了口气,缓缓道:“说出来你肯定不信,舒乐知道吗?我非礼舒乐了。”
“什么?你非礼舒乐?”曾柔左手提着一尾活蹦乱跳的红鲤鱼,右手提着一把切菜刀,从厨房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