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儿猛然一惊,一把甩开温白玉的手,“你干什么!”身子后退跌倒了床上。
温白玉见林仙儿满脸的厌恶,方明白方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忍不住脸色一寒,就要用强。
翠裙婆子急忙走上来,对温白玉使个眼色,道:“仙儿小姐遭人陷害,现在身体还没有复原,庄主何必急在一时呢。俗话说,好饭不怕晚。”
温白玉看着林仙儿温柔可人的娇躯,清泠秀美的面庞,心中起了围猎之意,要让她甘心情愿的做自己的禁脔。便改色道:“在下也是担心姑娘的身体,想给姑娘把脉,绝非孟浪,不要误会。既然现在时候不早了,请姑娘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望。”又对两个婆子道:“一定要好生服侍,有半点差池,唯你们是问。”
林仙儿等温白玉走后,被两个婆子半拉半推的躺到床上,身在云端,心在荆棘,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艳阳高照,林仙儿见屋里没人,觉得身子有了些力气,便下了床,走到了屋外。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座小院。假山池塘,玲珑奇巧,奇花异木,幽香阵阵,十分别致。刚走了两步,昨晚那两个婆子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一阵风跑过来,“哎呦,小姑奶奶,你怎么下床了!”
把仙儿搀回屋里。
此刻仙儿脑子已经冷静下来,回想昨夜与温白玉的对话,觉得颇多疑点。便道:“温庄主呢?我想找他谈谈。”
大牡丹花笑道:“瞧瞧,新娘子等不及啦。庄主今天过生日,要来好多客人,无暇来看望姑娘,已经吩咐我们好生伺候了。姑娘想吃什么,尽管说。”
翠裙婆子也笑着道:“本来庄主想今天既是寿宴,也是婚礼,来一个双喜临门。考虑到姑娘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便决定推迟几天。他对姑娘可是宝贝的紧哪!”
林仙儿听她们絮絮叨叨,胡言乱语,心中羞急,站起来便走。
两个婆子急忙伸手来拉。林仙儿一挥手,只听“哎呦”两声,把她们摔倒在地。觉得自己体内功力已经恢复了一半,便快步走了出去。不管箫哥哥到底怎么样了,自己焉能在这里跟这莫名其妙的温庄主谈婚论嫁。真是岂有此理!
刚到了院门口,两边转出两个武师,一个贼眉,一个鼠眼,看见林仙儿绝世姿容,贼眉笑成了鼠眼,鼠眼笑成了贼眉。流里流气的道:“哪里去?”
林仙儿哼了一声,道:“我又不是犯人,难道不能走吗?”
贼眉道:“我们庄主要娶你,大婚在即,你想往哪儿走?”
鼠眼道:“难不成你要逃婚吗?这要让我们庄主知道了,可生气的紧。”
林仙儿气急,脚下一动,施出“空山采药”,倏忽往一边飘去。
谁知道眼前人影一闪,贼眉鼠眼竟然鬼魅一般如影随形的拦在面前。“瞧不出来,小美人身法还不错。”
林仙儿惊怒,抬腿踢向贼眉,同时挥拳打向鼠眼。
贼眉两腿一夹,竟然把仙儿的脚夹在裆间;鼠眼伸手一抓,竟然把仙儿的拳抓在手里。仙儿奋力挣扎,难以挣脱,不由羞愤难当。
贼眉鼠眼哈哈大笑,一声没笑完,忽然变成惨叫,滚倒在地。林仙儿后退几步,几乎跌到。只见贼眉断了一条腿,鼠眼断了一只手,残腿和断手血淋淋的掉在地上,两条大狼狗一闪而至,叼起来跑远了。
“庄主饶命,庄主饶命!”贼眉鼠眼在地上趴着,一边捂着鲜血喷涌的断肢,一边悲呼求饶。
温白玉的脸色,就像一块从古墓尸体的嘴里掏出来的白玉,泛着妖异的阴邪,令人不寒而栗。“仙儿姑娘是你们也能碰的吗?”
两人面无人色,口不能言,拼命磕头。
过了一会,温白玉才冷冷的挥手,两个武师把贼眉鼠眼抬下去了。
两个婆子一阵风从屋里冲出来,扶住脸色惨白的林仙儿。面对温白玉,牙齿打颤,却是说不出话来。想必是因为仙儿出了院子,她们难辞其咎,眼见两个武师瞬间残肢断臂,害怕祸已。
温白玉冷冷的道:“仙儿姑娘若有半点闪失,这两个人,就是你们的例子。”
两个婆子扑通跪在地上,磕头不已。
温白玉对林仙儿神秘的笑了笑,“今天我要招待一位神秘的客人。希望他明天可以参加我们的婚礼。”留下两个武师把守,转身离去。
林仙儿痴痴呆呆的被两个婆子拉回屋里。一进屋,两个婆子便跪在地上,磕头不已。祈求道:“好姑娘,你也看到了。再别乱走了,给我们老婆子留条命吧!”
林仙儿道:“这是怎么说,难道我会糊里糊涂的嫁给温白玉不成?”
翠裙婆子站起来,往外面看了看,低声道:“姑娘何不先迁就庄主,过了这几天再从长计议。”
大牡丹花也爬起来,道:“姑娘也看到了,没有庄主命令,这个院子,鸟也飞不出去的。”
林仙儿不由柳眉倒竖,银牙紧咬,道:“这温白玉是什么东西,难道敢强抢良女,逼迫婚姻不成?”
大牡丹花不屑的笑了下,道:“这算什么——”忽见翠裙婆子猛使眼色,知道说漏嘴,急忙住口。
林仙儿见她们鬼鬼祟祟,语焉不详,心道:“这绿柳山庄有些古怪,温白玉也绝非良人,他们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要打探清楚。”想到这里,倒不着急了,让两个婆子端来饭菜,慢慢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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