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用中文跟你交流,小辣椒。”
“那啥,既然有交流,能不能让你的人现在去搬根凳子出来,我们可以坐着交流的。”
刚刚出来的时候失算了,忘记搬凳子,刚刚烤鱼就是坐在地上烤的。
嗯,还挺不舒服的。
“去搬凳子。”
全程中文交流无压力。连吩咐他手底下的人办事儿都是用的中文交流。
有首歌是这样唱的,中国话,越来越国际化。
这不,你看那么牛逼哄哄的,被人叫做主人的人,现在不也把中文说得这么顺溜吗。
这一看,就是费了很多心思去学的啊。
唐文是亲自去搬的凳子。
现在那两根凳子就放在我跟他的面前。
他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的容貌。
虽然说都已经被毁得让人看见那张脸就吃不下饭的地步了,他依旧仿佛是没有放在心上一样。
对于这种迷之自信,我佩服得不行。
“陈小姐好像是一点儿危机感都没有。”
他娴熟的拿出我放在一边桶里面的活鱼,手法娴熟的破开了那条鱼的肚子。
处理方式手法娴熟得让我都瞠目结舌。
他的话虽然说得很流利,但是,依然带着他那个国家的浓重口音。
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手中的鱼,精致的刀子在鱼身上划着,撒盐,放调料,放烧烤架上面烤着。
“虽然被你手底下的人带到这儿来是不情愿的。因为我那个时候完全没有防备心里,所以说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知道了。带着来救我的人,我在这条船上,就如同过无人之境一样,我有什么好怕的。说来,该害怕的是你。说不定我就弄死你了。”
跟穷凶恶极的人过招,你得不怕他。
“那为什么不走?”
“有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我肯定不走了。”
男人挑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我现在不由得怀疑,这条贼船,是你自己要上的。”
“谢谢啊,还真不是。”
交流起来很带感。
“你可以叫我威尔斯先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是我的床伴,美丽的黑发姑娘。”
他看向我。一双褐色的眼睛带着笑意。
如果不是脸太狰狞了,应该是很有吸引力的一个存在。
可是,假设嘛,由来都只是假设,不存在。
“是不是我去把头发染成跟你一样的颜色,我就可以不用当你的床伴了。那我到了你的地界,马上联系凯文老师。”
据说,每个理发店里,都有一个叫凯文的。
是为了走国际化,显得更加高大上。
他轻笑着,手指挑起我的头发:“我的床伴,要么一直是我的床伴,要么,都躺在太平间。”
“靠!你的手刚刚才拿了鱼肉,很脏的。”
“来人,把陈小姐洗干净,送我床上去。”
这感觉,就像古代皇帝要选妃嫔侍寝,侍寝之前,就要先把女人给洗刷刷。
我想到我在仓库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身上的确脏了。刚刚又被这个男人的油手给摸了头发,洗唰唰一下也不错:“麻烦了,我想洗个玫瑰牛奶浴。”
“等我。”
说完,那个威尔斯先生就走了。
我想,他应该是去洗他自己去了。多半是想要把自己洗干净,再跟我做一下床上运动。
去沐浴洗澡的时候,君耀很明确的告诉我:“东西在他身上。”
如此重要的东西,随身携带,也有道理。
如果,他脱衣服的话,我就可以把东西拿出来了。
超大的床。
四周的布景都是黑色的。
我暗想,内心深处阴郁不堪的人,是不是都喜欢黑色的装修。
我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被送进这里来。
就连身上穿的睡袍都是黑色是的。
坑爹的这船上的女仆们还给我穿上了黑色的内衣内裤,居然还是蕾丝的。
蕾丝的却是性感中又带着女人味,可是,就我个人而言,我还是喜欢纯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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