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商会芦城分会的会长张宥大清早喝茶时莫名其妙的呛着了,而准备出门时自家小妾的镯子弄丢了又吵着自己给她买个新的。本就早上喝茶呛的差点儿一口气背过去,而这小妾又跑来嚷嚷,要不是她长的有几分姿色,比正室那黄脸婆要好看多了,晚上那门功夫也了得,张宥准抽她个大嘴巴。可前后思量,这以后丰富的夜生活得靠这风骚的小妾,这巴掌也扇不下去了。得,爷破费,买个新镯子回来。想到这里,张宥心就宽了,不管怎么说,一个镯子换逍遥,直!于是,早上被呛了一事也丢到脑后了,可没想到,刚出门,上马车时却一不小心扭到了脚。这下,张宥可火大了,这一大早都是些不顺心的事,原本想的挺顺心的买镯子一事也觉得不划算了。凭啥一小妾还跟老爷我唧唧歪歪,我买了你得伺候我,我不买你照样得伺候我!跟我得瑟,休了你!你个弃妇谁要?
这张宥想是这么想,但心里还是觉得闷的慌,总觉着原本事事顺心的他今天早上遇到的这些事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然而,这张宥的预感还真准。
“什么?你说谁?秦进?通宝钱庄的少主?”听到下人的上报喝着茶的张宥差点儿又给呛到了。
“是啊,张老爷啊,秦少爷要见您,这会儿在前庭闹着呢。”伙计战战兢兢道。
张宥一听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并且也对自己一早上的倒霉经过有了印证。就说怎么好好的倒霉一早上,原来今天要碰到大瘟神啊。
秦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芦城上至八十岁老头老太太,下至呱呱学语的小孩子都知道秦进。为啥?他太能咋呼了呗。任何p点儿大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上都给整出个幺蛾子出来,啥都能扯到他老爹那里,说什么我爹是秦宝,有的是钱,怎么,炫富啊?来啊,拿钱砸死你丫的。
这就拿前些日子芦城一粮店刘家来说吧。这开粮店的可都是大富之家,这大富之家养出来的孩子肯定也都精贵,但精贵中也透着跋扈之气。那刘家少爷从小娇生惯养,几乎就是秦进的翻版,要说唯一的不同,就是刘家没秦家富。但这不要紧啊,刘家没秦家富,欺负平头小老姓还不是随随便便。
那刘家少爷从小横行乡里,虽没鱼肉百姓,但三天两头揍个看不顺眼的家伙倒是家常便饭。除此之外,刘家少爷还很好色。一日偶见一少女长的娇俏可爱,当下心中觉着这女子如此可爱,带回家做暖床丫头倒是一桩美事,这便有了强行占有的想法。接着便去打听,得知那少女是芦城一寡妇的独女。
虽说周国因女皇在位,整个周国女子地位上升,但多年的习俗和风气毕竟改不了。除了奇女子,大部分女子却都是弱势群体。那寡妇死了丈夫,带着个拖油瓶女儿生活肯定举步维艰。这等穷苦人家怎么斗得过刘家大少爷,那刘家大少爷上门抢人那寡妇更是又哭又求,让刘少爷放过她们。
那刘少爷哪会管你死活,踹了那寡妇一脚就要带那少女回去。可是这个时候,秦进这个原本总是在芦城繁华城中心的大少爷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芦城外围的寡妇家门口。
秦进先是看了看刘少爷,然后又瞧见他家家丁抓在手里的小丫头,当下眼中一喜,对自己身后的家丁说,这丫头我要了。
刘少爷虽见秦进衣着华丽,想来也是富家子弟,但是这在他手里抢自己看中的丫头这不打自己脸吗?当下便起了冲突。
秦进一看,敢和自己得瑟,当下让自己手下那些扮作家丁的高手将刘少爷和他的家丁打倒在地。秦进更是嚣张地踩在那刘少爷的脸上往他身上吐口痰。而之后,秦进又瞧了瞧引起这一起事件的小丫头,脸上却没了欣喜,而是皱起眉头,啐了一口:“乍一看倒觉得挺漂亮的,这一细看也没咋滴,整个一毛丫头,无趣无趣……算了,今天少爷我打架打他浑身爽快也拜你所赐,拿着,少爷赏你的。”秦进丢下这句无厘头的话,又扔给了少女一锭银元宝就这么走了。
这看似似乎不是什么大事,这种世家纨绔好勇斗狠也没什么好看头的,奈何那刘家少爷吃了亏不肯罢休。把秦进弄出了真火,这才把事情给闹大。
得知刘少爷要办自己,秦进不屑一笑,也不找人揍他,而是在芦城一些酒楼里收些原本卖给农户家的馊水。然后呢,就叫人把馊水往刘家粮店里泼,还说粮店是卖粮食的嘛,少爷我行个善事,送你们点儿“粮食”好让你们刘家发发财。这满城收馊水往人家粮店里泼这事哪能瞒得住,当下被人一传十,十传百,没一会儿秦家大少的跋扈作为就被整个芦城得知了。
而张宥显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的,想来他觉得秦进是个十分难缠并且无无理取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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