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身手,而且居然敢动手打伤我弟弟,恐怕是有点儿来历。”
“这年头不知死活的小子太多了,要是他知道你东哥的名头早就吓破胆了。就算他真有来历又能怎样,咱们兄弟在海天怕过谁!依我看,他要是来了,什么废话都别说,直接把他废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现在只有一个顾虑。”
“什么顾虑?”
“别的我都不怕,我担心的是万一他要是洪山会的人怎么办,如果真动了他,我该怎么向谭爷交待。”
“哈哈,东哥,我看你生意做得越大胆子反而越小了,那小子怎么可能是洪山会的人,我看最多就是个生瓜蛋子。”
“等那小子来了再说吧。”
“来了,来了……”
“哦?来了多少人?”
“卧槽!那小子居然是一个人来的!”
“大家都给我听清楚了,把家伙都收好了,没我的话谁也别动。”
一辆黄皮出租车缓缓停在kk慢摇吧的前,车上下来一个神采奕奕的少年。
他留着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遮住半张脸,戴着一副蛤蟆镜,肩上背着一个帆布军挎,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一条露膝牛仔裤,踩着一双疯马皮的休闲鞋,外衣随便搭在右肩,嘴里叼着一支香烟,嘴角挂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冷漠。
他下了车从门口几个男人中间穿过,连瞧都没瞧一眼便径直推门而入。
他在大厅中央一站,把在场的人扫了一眼:“谁找我?”
“妈的,这小子挺横啊!”刘建东暗暗骂了一声,往后一靠勾了勾手。
少年把墨镜往下拉了拉,淡淡一笑,过来一屁股坐在对面,二话没说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53度的白酒居然一口干了。
他吐了一口气,“有什么话快说,我赶飞机。”
刘建东眯了眯眼:“年轻人,有种,居然敢单刀赴会。”
“单刀赴会?哈哈,没想到你还挺有文采的,我喜欢这个词。”
“昨晚我出去办事,回来之后才发现我弟弟被人打了,冤有头债有主,我现在就当面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干的?”
少年满不在乎的端起酒杯:“我来就是想问问,那个王八蛋死了没有?”
一句话出口,在场的几个人全都炸了庙,一个个作势就要过来。
刘建东横了一眼,“我说过的话都忘了么!”
他咬咬牙齿,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口闷了,“小子,你有种,倒退三十年我比你还嚣张,嚣张没问题,但要有资本。”
“有没有资本不是用嘴说的。”少年又喝了一杯酒。
“你打的那人是我亲弟弟,肋骨折了三根,眼睛差点儿瞎了,脑袋也破了,恐怕没有一年半载都下不了床。小子,你跟姓刘的多大仇,竟然出手这么狠。”
少年一笑:“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杂碎,我打他只因为三个字: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