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算是真正领教到了这老家伙的厉害,但他更关心的是陆雪痴现在到底怎么样。
他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弹,并不是他不想动弹,而是整个人就像中了魔法一样酸软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管它是麻骨散还是什么,总之叶冲也没想到谭耀宗居然还能搞来这种该死的东西,看来还是太低估他了。
咬人的狗不露齿,谭耀宗这种人城府极深,他可以三番两次的装孙子,只要被他抓到一次反咬的机会,他一定会把你往死里咬!
他暗暗运用大梵般若,想要从丹田提出真气,好冲开淤阻的经脉,但丹田里却空空荡荡。
事到如今,他只好沉下心来,试着从丹田一丝一丝的抽出真气来。
谭天酬来到叶冲面前,沉声道:“说实话我一直没有把你当回事,可你却一次又一次挑战了我的底线,你就像一根鱼刺一样卡着我的喉咙,让我实在很不舒服,今天我要把你这根讨厌的鱼刺一次性拔掉!”
说罢,他再也不看一眼,冲着打手说了声,“送他上路!”
他有意要在这里处决叶冲,显然是要杀给在场的人看。
一个打手从怀里拔出手枪,咔吧一声拉开枪机,大踏步来到叶冲面前,冷冰冰的枪口直接顶在了他的头上。
叶冲翻起满是血丝的眼睛,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用生涩的声音说道:“哥们,最好一枪打死我,老子可不想受第二次活罪。”
那人微微点头,手指搭在了扳机上,眼看就要开枪。
“慢着。”谭耀宗一摆手对谭天酬道:“父亲,这小子太可恨了,我求你把他交给我,我要亲自送他上西天。”
谭天酬沉默片刻,“你的手上可从来没沾过血,为了那小子开杀戒,值得吗?”
谭耀宗笃定的道:“值得!我跟他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才能解恨!您不是常说‘无毒不丈夫’,干大事的男人手上早晚都要沾血,耀宗今天就拿叶冲的命做个江湖投名状!”
谭天酬看了他一眼,“这里就交给你了,手脚干净点儿。”
他又对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龙浩天道:“龙先生,这里交给小的们吧,谭某在家里备了几杯薄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龙浩天站起身来,对身后的左右手吩咐一声:“你们留下来,小谭先生也好有个照应。”
“是。”
龙浩天经过叶冲身边时,有意无意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便与谭天酬扬长而去,根本没把在场的那些江湖人士放在眼里。
谭耀宗回过头来,看着叶冲发出一阵张狂的冷笑,“叶冲,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没想到会落入我的手里吧。”
叶冲冷冷的瞧着他,脸上挂着几分不屑:“会折磨人么,用不用我教你?”
“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我就不信你是铁打的,今天我非让你当着大家的面向我服软不可!”谭耀宗吩咐一声:“把他吊起来!”
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将软绵绵的叶冲吊在大厅中央,谭耀宗冲着在座的人们抱了抱拳:“各位前辈,我和他之间有公恨也有私仇,耀宗请各位看个西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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