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的事情越来越多,睡觉越来越少,起得也越来越早。”
谭天酬坐了下来,就像两个老朋友往常那般见面聊天,丝毫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龙浩天亲手点了一支雪茄递给谭天酬,“这是正宗的高希霸雪茄,湿度刚刚好。”
谭天酬抽了一口,“嗯,的确不错。”
接下来,两个人坐在那里看电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都没说话。
龙浩天暗暗瞥了谭天酬一眼,心说这个人果然不简单,儿子落到别人手里,他居然还能沉得住气,这才是干大事的人。
最后还是龙浩天打破了沉默:“谭先生,胜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看样子你一点儿都不着急啊。”
“我这人做事从来只讲六个字:尽人事,听天命。”
“别忘了还有一句话叫天命不可违。”
谭天酬笑了,“龙先生,犬子还很年轻,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居然搞这么大动静。”
“哪有,耀宗还是年轻人,我怎么能跟他一般见识,说实话我很喜欢耀宗这个孩子,留他在这里住一晚,谭先生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呢,我只是担心犬子有不周到的地方,要是得罪了你,我这个做父亲的替他向你赔罪了。”
“请谭先生过来。”龙浩天吩咐一声,马上有人出了大厅。
过了一会儿,只见两个保镖带着谭耀宗走了进来,谭耀宗一看自己父亲到了,忍不住叫了一声:“爸。”
谭天酬把脸一沉:“混账东西,连龙先生都敢顶撞,还不快向人家赔罪!”
谭耀宗咬了咬牙,忍气吞声的道:“龙先生,昨晚有冒犯的地方,请您不要介意。”
龙浩天摆了摆手:“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
话是这么说,可他根本没有让谭耀宗坐下来的意思。
别看他们嘴上都说得很客气,但谭天酬心里清楚得很,龙浩天可不是好惹的,自己父子既然上了人家的船,两条命也就握在了人家手里。
“谭先生,你也看到了,耀宗好端端的什么事都没有,我要的东西你带来吗?”龙浩天终于指向了正题。
“龙先生,咱们事先达成的协议里好像没有龙头棍这一项吧,你突然加了条件,是不是有点儿不太仗义?”
“你谭先生要是做了海天市长肯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会在乎区区一个洪山会?我一个人外来人要想在这里立足,手里没有点儿筹码,心里不踏实啊。”
“龙先生,我希望你明白,大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要是做了海天市长,我好你也好,海天这个地方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我当然明白,大家都是明白人。”
“苏星辰那边怎么样了?”
“怎么,你对我做事还不放心?”
“那倒不是,关键是这么大的事,我总要问一问吧。”
“等好消息吧,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