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惊吓又是受冻,再加上触景伤情心情抑郁,薛莹不出意料地病倒了。幸好还有乌木盒子装着的药丸支撑,倒也没太严重,就是浑身没有力气,只能整日里躺床上安神。
门外烟花爆竹传入房间,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守在一旁的人,揉揉眼睛道:“你老往这里跑不大好吧?”
“行啊,要不换你去找我?”昔昔挑眉。
薛莹顿时噎住。她病成这样还怎么出门?也是,既然她不出去,昔昔自然只好上门来了。
她讪讪然解释道:“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了而已。”
昔昔居然没有怼回去,而是道:“我等一下就要走了,南州有急事需要我去处理。”
“可是……”薛莹指了指窗外,“今天不是过年嘛?”
“亡命之徒还谈什么过年呢?”昔昔斜睨她,“连你这个本该无忧无虑的局外之人都成了这个样子,我要是想活命,可不得更加拼命吗?”
“我成了这样又跟你没关系。”薛莹坐起来,“事情很麻烦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昔昔给她倒了热水,“我来就是想趁着离开之前跟你说一说关于匿王的事情。”上一次两人见面的时候她没来得及说,而且那时候薛莹跟匿王之间还算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料没多久薛莹就牵涉进了有关匿王的事情,可见世事难料。
“嗯,也好,我现在挺好奇的。”薛莹喝了口水。
“只是好奇?”
“你问得好奇怪啊,要不然还有什么?”
“有传言说那天是你向皇上求情,皇上才放了匿王一马。”
“怎么可能?”薛莹失笑,“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啊?”
“我也这么觉得,可是那天只有皇上、皇后和你三个人在场,皇后不可能求这个情,那就只有你了呗。”
“为什么皇后不可能求这个情?”薛莹十分不解。毕竟那天求情的确实是皇后,而且情深意切、绝无虚假。
昔昔吐了一口气,道:“皇后的父亲原是司天监的监正,匿王出生之后,司天监按照惯例为皇子卜卦,可五大正官没有一个能算出结果,最后只好请当时已经贵为国丈的监正亲自出马。监正大人把自己关起来算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司晨打开门才发现监正大人已经吐血身亡,案上只留下二字血书——‘逆龙’。”
“逆龙?那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没人知道,以前的占卜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两个字。但是不管是这两个字还是监正的死,都证明了匿王是个不详之人,甚至很有可能将会危急社稷安危。所以上至皇亲国戚,下至群臣四野,只要不是脑子坏掉了,没人会傻到跟这个匿王沾染上关系。先别说这个匿王是皇上跟别的妃子生的孩子,光是因为匿王的出生导致监正死亡,皇后娘娘就不可能会喜欢这个皇子。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皇后娘娘慈悲心肠,匿王还犯了皇家最忌讳的那个‘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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