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炉的父亲,但说到这里薛莹实在太气愤,不妥当的话脱口而出。
火炉疑惑:“你的意思是,你希望他给我指婚?”
薛莹一怔,抓抓头:“我没这么想啊。”
“那你生什么气?”
“我……”薛莹指着自己的鼻子哑口无言,半晌之后忽然道:“我今天是不是该去看绥王?”
“是。”
薛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嘿嘿傻笑:“如果我只给他带一碗面,他会不会哭啊?”
“过生辰,本来就该吃长寿面啊。”
“好,就这么决定了。要是他有意见,我就说这事你的主意。”薛莹击掌,起身拉着裙角跑开了,留下一脸无语的火炉。
……………………
看见薛莹,绥王问的第一句就是:“带了什么?”
“一件衣裳,你试试看合不合身?”薛莹拿出自己的得意之作。
绥王一脸防备地接过衣服,摸了一下:“料子是不错,可这针脚功夫未免也太差劲了。”
“你当我是尚衣监师傅啊,能做成这样就不错了。”薛莹叉腰,“我生着病还给你做衣服,你也不表扬表扬我?”
绥王语结,好一会后道:“你不会买啊?”
薛莹生气了:“好,下次给你买,不给你做了!哼。”
“……吃的呢?”
“面条做好了再带过来会砣掉的。”薛莹撸起袖子,“我现在给你做。”
走进厨房,动作熟练地开始和面。过了一会,穿上新衣服的绥王进来,抱怨:“你做的衣服大了。”
“你多吃点把肉长回来就合身了。”薛莹头也不抬。
“……没诚意。”事到如今,绥王也只能碎碎念着抱怨了。“你一天到晚不见人影,又不给我带饭,我吃什么?”
“我生病了呀。”薛莹万分冤枉和无奈。
“谁让你一天到晚生病的?没饭吃还是没药喝?”
薛莹翻了个白眼,转过身,竖起擀面杖威胁:“出去。”
“什么?”
“出——去——”
绥王只好愤愤然走了。
两个人对坐着呼噜呼噜吃完面,吃饱喝足的绥王果然脸色没那么臭了“那小子进宫了吧?”
“你怎么知道?”薛莹奇怪。
“你不早点回去陪他?”
薛莹一脸莫名其妙:“你到底想说什么?”
“今天也是他的生辰。”绥王说完,看薛莹一脸懵,挑眉,“你居然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在盘鼓楼里见过你的资料,但是没见着关于他的。”
“关于他的资料慕容勉一早就让人销毁了,你找不到也正常。你要是好奇,我可以透露一点点给你。”
“不用了。”薛莹反射性地拒绝。
“你还想当多久的缩头乌龟?每次跟你提这个话题你就逃避。”绥王瞪她。
薛莹犹豫了一下:“打听别人的隐私始终不大好吧。最起码,我应该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啊。”
“那你在盘鼓楼查阅我的资料的时候怎么没征求我的意见?”
薛莹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搪塞了几句,逃命似的出了地牢。
刚刚走到外面,大街上加强了警戒,巡街的守卫比平时多一倍,而且的神色有些异样。再往前,隐隐约约听到的消息是:“匿王……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