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宗门开始针对舞如是的行动如火如荼的开展开了,在他们的宣传中,舞如是就是那万恶不赦的魔头,人人得而诛之。
几乎所有人只要听到舞如是的名字都是一脸鄙夷厌恶,隐隐间还带着兴奋,似乎只要能将舞如是杀死,他们就成名了。
日子紧张而刺激的朝前走了两天,舞如是此时正在坐在一户人家的门外大树上。
低头就能看见即将临盆的女子笑容温暖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而她的丈夫殷勤的为她忙前忙后。
舞如是握剑的手一紧,她神色专注而认真,似乎想要将这两人完全记在心中。
这两人都是普通人,其中一个还是孕妇。但这却不是舞如是杀死的第一个了。
还记得三天前那个村子里,孕妇在生产之时忽然魔化,她想再等等,等那孩子平安生出来。
但——那个孩子一出生就是魔物。
他咬死了一心期盼他的父亲,咬死了接生他的稳婆,咬死了忙来忙去的姑姑……
自那以后舞如是便知道,黑雨之下没有例外。
抬头看着灿烂的骄阳,舞如是想到当她将那个孩子杀死时所有人悲愤恐惧的神色,他们口中的魔鬼……指的是她吗?
明明她是在阻止那个孩子杀了他们啊,为什么反过来指责她?舞如是不懂。
她摸着轮回剑,眼神没有分毫波动。
无所谓他们说什么吧,她并不在乎。
本来她除掉魔物就没想着要什么回报,她也早已经做好背负一切的准备了。
既然选择了去救这些人,那就救到底吧。管他们是爱是恨,是怨是惧,都跟她没关系不是吗?!
舞如是随手一挥,剑意化形。
燃烧的锋锐长剑直直的朝着屋内的夫妻刺去,但半途却忽然被一道攻击撞开了。
舞如是疑惑的抬头看去,只见男人一身简朴的白袍站在屋顶,翩然如风,优雅雍容。
“云止?”舞如是叫道。
柳云止身形一晃,站在了大树的枝干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舞如是,深邃的缱绻柔情夹杂着丝丝恼怒。
“如儿,那个妇人很快就要生了。”柳云止强调道。
舞如是点头,眉宇间的冰霜似乎在面对柳云止时才有了一丝温度。而这一丝温度,融化了她所有的冷意:“我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杀了她!”即使生气,柳云止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面对舞如是,他始终带着怜爱疼惜。
舞如是似乎不明白柳云止为何会为何陌生人而指责她,但她清楚一点,柳云止想要救了那对夫妻,救了还在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但她绝对不允许,那样一个还未见过这个世界不一定能长大的孩子很可能会让其他努力活着的大人失去生命。
“那对夫妻已经被魔气侵染了。”舞如是说道。
“可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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