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继续划起那些竹枝来。
匕只是简单的匕,这毋庸置疑,但是在秋水的手上,简直成了一把利斧,虽然小,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很难相信还有人可以这么砍竹枝。
我们往前又走了十来分钟之后,头顶的月光突然就隐去了影。我突然就来了不好的感觉,于是朝前头的秋水喊道:“哥,不对劲。”
秋水点了点头,说:“月黑风高夜!“
我顺口就接了起来:“杀人放火天。”
刚说完,我不由就寒颤了起来,不由往四下撇去。但奇怪的是,之前的“嗦嗦”声,此时却是完全匿了起来,四下里突然就静得出奇。
“哥,怎么办?”我忙不迭朝秋水靠近两步,脚下一个不注意,“嗤”地一声便踩到了秋水还没来得急拨开的长竹刺上。
我下意识地“哎呦”一声。
秋水不由回过头,问:“没事吧?”
我“恩”了一声,随即将脚底的刺给拔出来,脚上因为穿的是脚蹼,经不住扎,那竹刺拔出来的时候,在刺尖的位置,已然染上了血。
其实一路过来,好在秋水开路的时候,顺便将划到地上的竹刺用脚给扫到了两边,否则这么下来,估计早就遭殃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我不经意地晃了下狼眼,现仅仅是离我们一米远的左侧的一条竹杆上,密密麻麻地移动着一些黑黄的粗点。
“哥,在那!”我用狼眼晃了晃。
秋水盯了一眼,脸色突然暗了下来,随即递了一把竹枝给我,说:“拼命扫,不要让这些玩意落在你皮肤上。”
我往没刺的一截握住,盯着那截爬满黑黄点的竹杆一动不敢动。
也就是两三秒钟的时间,这些玩意突然一哄而散,“嗖”地一下就朝我俩爬了过来。
我不由暗自庆幸,心道好在这些玩意不会飞,否则这么一下子就窜过来,还得了。但是我还没侥幸完,脚下突然就多了一只肥硕的竹牛。
我愣了愣,低头一看,不由惊慌,这些玩意爬起来,竟然可以这么快,看那度,简直快赶秋水了。
我本能地朝那竹牛一踩,它瞬间就从我脚底给滑溜了过去。紧接着,在我的双脚周围,密密麻麻地黑黄点涌了过来。我不停地挥动手上的竹枝,如同扇叶般的枝条尾部,“刷刷刷”朝四周扫去。
但看秋水,此时也甩起了一把竹枝,随着他手上动作不断,四周开始腾起一阵灰尘。黑黄色的竹牛,如同蝼蚁一般,瞬间就被他扫进了密竹林的间隙中。
“安然不要停。”秋水这时候突然喊了一句。
我不由一楞,见一只竹牛已然快要从竹枝爬到了我右手上,这才醒悟过来。我猛地抖动一下右手,稀里哗啦地一片黑黄点,瞬间被打落在了青石板上。
也就是这时候,右肩上突然痛了一下,我本能地用左手打过去,霎时间。左手手背猛地刺痛了一下。
我用狼眼一照,不由吓一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