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白尔达温岚倒是有了那么些许好受,最起码她收了玉佩,可是却又忍不住为她担忧,这种感觉真心不好,然而荣寿身边就跟个铁通一样,根本安插不进眼线,也无法得知她的情况。
富察志瑞伸手拍拍白尔达温岚的肩膀说道:“你不用担心啦,那个公主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管制一下身边人,不让那嬷嬷把玉佩的事情说出去,应该不是难事,你看她今天三言两语就把那个一直难对付的佟佳颖给打发了。”
白尔达温岚看向一变笑的格外灿烂的富察志瑞,虽然说的有道理,可是还是忍不住为她担心。
“已经不是秘密,下棋时已察觉。”旁边的凌雄再次说道,依旧是言简意赅的。
确实不是什么秘密,慈禧早知道自己倾心于荣寿,甚至很多人都知道自己教荣寿下棋,只是不知道自己爱慕荣寿罢了,微微点头说道:“现在也只能相信她把事情办好了。”
“恭亲王的女儿能简单?”凌雄反问道,也算是安慰白尔达温岚了。
就单凭今天那丫头的表现,就不是善类,确实她不可能不知道那嬷嬷是慈禧的,一直放身边不过是为了慈禧安心罢了,或者说不定早就已经将那嬷嬷策反了,无奈一笑说道:“倒是我瞎操心了。”
“关心则乱。”凌雄回答道,然后继续安安静静的坐着,漆黑的眸子是那般的纯净,整个人干净的如同精灵一般。
富察志瑞吐口气说道:“没事啦,我相信大公主。”
荣寿还真的没有辜负这三个人的猜想,却是早早的就让苏澈查清楚了宫中人的来历,还有他们的家庭背景,不得不说慈禧找的这些大多都是孤儿,没家人,很难让人拿捏,但是徐嬷嬷却认了一个干女儿,这也是唯一的把柄了。
回到偏殿里面,荣寿开始洗漱,留下一人伺候,看着手中的玉佩,玉佩上的一个岚字,瞬间就让荣寿猜测到这是白尔达温岚的玉佩,在想想白尔达温岚和富察志瑞的关系,荣寿心中就更加确定了几分。
“小姐,这玉佩是谁送的啊?”喜鹊看着浴桶中的荣寿小声问道。
荣寿没有回答,因为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就算是自己信任的人也不行,毕竟这涉及到白尔达温岚,真不知道白尔达温岚托人将玉佩给自己是要传递什么信息?
伸手摩擦着玉佩,上好的羊脂玉,里面不可能夹带了什么纸条,端详着这块玉佩,圆形的上好的羊脂玉镂空了一个岚字,显然是人精心雕刻而成,不像是暗号传递信息,到像是送人礼物?
荣寿微微一惊,这白尔达温岚为何送自己礼物啊?莫不是喜欢自己?这可不行啊!他只当他是能够一起下棋的朋友,不能见这个朋友是有些失落,可是却也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啊。
看着荣寿一瞬间差异有些慌张的表情,喜鹊有点不安的问道:“公主,是出什么事情了嘛?”
“没事,我洗好了,宽衣吧。”荣寿从浴桶之中走出来,在喜鹊的伺候下宽衣。
荣寿坐在化妆台前,慢悠悠的擦拭着头发,看着人进来将东西都收拾出去,然后吩咐道:“我要休息了,都退下吧。”
众人纷纷告退,而喜鹊在外面守夜,徐嬷嬷也在外室守夜,门口还站着两个女仆。
荣寿端坐在化妆台前,等待着什么,这个时候窗户口明显被人敲了一下,连忙走过去,将窗户打开。
苏澈飞身而入,然后将窗户关上,看着眼前的荣寿,连忙跪下来,说道:“小的参见公主,请问公主有何事吩咐?”
“没事。”荣寿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每半年苏澈必定会来一次的,因为害怕荣寿出事,或者有什么吩咐,毕竟口哨吹起来还是会有其他人听到的,不得已是不能动用的。
然而苏澈每次来,荣寿基本是这两个字,除了有一次让苏澈调查一下自己这偏殿里面的人之外,就没有过任何的吩咐了。
听到荣寿和往常一样的两个字,苏澈也不例外,就算荣寿在这偏殿之中,足不出户,他也是可以用轻功,每天晚上过来看一下的,只是不进来罢了,当然也看不到荣寿的,只能听到声音,确定荣寿没事罢了,毕竟没事擅闯闺阁,他还是不敢的。
想起玉佩的事情,让苏澈到白尔达家送还了嘛?还是不要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轻功再好,离开皇宫也费事,而且进白尔达家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毕竟太傅的府邸里面,也是有府兵的。
想起今天除夕宴上的事情,荣寿倒是有几分不悦起来,看着苏澈问道:“朝堂的局势,你为何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