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匹野马王,机缘巧合下才被我们捕捉。这马别的不说,我做了几十年的贩马生意从未有过一匹马可出其右。”
楚落衡打断他道:“那你怎么还未卖掉?舍不得吗难道?”他知道这匹马肯定是匹好马,但就是身上钱不多了,怕小贩狮子大开口。现在看来这马应该不是钱的问题,要不然应该早就有人买了才对。
果不其然小贩赶忙回道:“爷,您不知道,每次有人买马,无一例外都看中了这匹野马王,可是关了这么久。此马的野性却是丝毫不减,一般人难以降服。爷,您要真要的话,现在就可以牵出来。不管怎么样就一个秦半两您牵去,若是降服不了,我也管不了。您看怎么样?”
他听完马贩子的话后,更加想买这匹马,从昭阳城出来后。周锡山给了他七个秦半两,以前就买了些酒,跟一匹马。又给了秦大三个,现在自己身上也就二个秦半两了。其余也就一点零碎的钱了,他想到这匹马既然无人能降服。那么这卖马的肯定也是想尽快出手。
于是他开口道:“这马儿,我还不知能不能降服,若是降服不了我可不就损失大了?这样吧,半个行不行?若是行的话,降服不了我也不说二话,这马儿该怎么样还怎么样,那半个就当白送你了。”
马贩子听他这么说,也很犹豫。他干了这么多年的贩马生意。马的价值他都很清楚,这匹马若是能降服的话,就是十个秦半两也不为过,但这问题就是无人降服的了。于是他咬咬牙道:“半个就半个,爷,你给了钱就牵马吧,至于降服与否就看爷的本事了。”
他此时心头一喜,于是赶快在行李里面翻出一个秦半两给马贩子。马贩子也干净利落的找了半个秦半两的零碎钱给他。
“爷,你牵马吧,至于能不能降服这马,就得看爷的运气了。”马贩子说道。在他心里,楚落衡又是一个将要被此马摔下来的人。
他给了钱后,迫不及待的打开马圈。牵出那匹马儿,那匹被马贩子称作野马王的马儿,此时却显得格外温顺,并不像以前那样焦躁。似乎还格外的享受马圈外的空气。
他对这马儿说道:“以后,你就叫赤血吧,咱们走吧。”说完这话,跃上马背,绝尘而去。
他不知道,比他先出城的还有很多信鸽。其中一只信鸽所带之信的内容为:
“有一年轻男子名楚潇,师门不详。手持一刀,与墨家传人墨飞手持墨家重宝非攻一战。数十招过后,墨飞败。楚潇从容离去,据弟子所观楚潇手中之刀。应该丝毫不弱于名家之名刀,特此书信,上报师尊。”想必其他信鸽所带之信内容亦差不多。
而此时马圈前却留下这马贩子,一脸的后悔。马贩子唉声叹气道:“这马爷的脾气呢?不是突然就变得这么好了吧,真是血亏啊,半个秦半两。我他妈是多久没见过钱了啊,唉!什么人啊,这等好马给我一个你也不亏啊。”说完还扇了自己二巴掌。
而楚落衡此时却是异常高兴,因为这马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速度之快,真是如风一般。他坐在马背上悠悠的喝着酒,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他在天府县城发现了很多告示。其一寻公主未央的,还有一道则是新皇号令天下练武之人比武的。
比武那张告示的意思是要寻出天下年轻练武之人的最强几人,尽赴洛阳城,然后新皇赐予官职。但是这些最强之人,诸子百家中不说全部占尽,最起码也占了一半吧?他其实在那天府县城中也逛了许久,他发现城中百姓的生活远比不得昭阳城里的百姓,甚至连苍东县的百姓都比不上。
跟墨飞一战之后,他才知道这诸子百家一心灭秦的话肯定是股很大的力量。当初听杨鑫说过,墨家是百家之中,当年受损最严重的一家。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年那些快被消灭的宗派,今年携手而出意味着什么呢?还开这个百家大会,想必商议都是那些天下苍生之事。其实最根本的还是想灭亡大秦,再现百家争鸣之世,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家的利益罢了。
他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还解除武器的禁令?当真是想天下英雄尽入你手?可惜啊,这天下英雄最想做的估计是砍掉你的手吧。”
“这百家诸子看起来都有恃无恐啊,都敢把年轻一代最优秀之人汇聚一堂?宗门重器都舍得让他们带出来,还真不怕被人一网打尽?看来那些个老家伙,都是身在山中,知尽天下事啊。厉害,厉害。就是我家老头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必还没死吧?哈哈!赤血快跑吧。我们还要赶路呢”说罢,那匹马突然间就加快速度,似风一般而去。
而那十万大山中,那老头子似有所感。打了了二个喷嚏。然后喃喃自语道:“谁在说老夫坏话吗。天纵?天横?你们想必都很怪我吧,可惜纵横之道就是这样。你们的宿命如此,如今三个徒弟都已下山。想必这天下也会为你们而颤抖,成王败寇,老夫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