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田隆城的大路之上,多了两个灰衣蒙面之人,一路上有不下数十人被两人所杀。
在这条大路上,存在很多盗匪,他们专门抢夺过往的行人,不过面对看不清修为或者修为比自己高的都是躲得死死不敢出来,不过其中也存在不少亡命之徒,而恰恰这些亡命之徒就成了二人手下的亡魂。
这些修士中八成修士的魂魄被其中一个青年修士用一尊鼎收了进去,剩下的则全被另一个修士收在了一个布袋子里。
“穆兄,之前所收的魂魄早已被我炼化,你不会怪我吧?”青年修士微微一笑,拿出了一尊墨色的小鼎。
“哈哈,李兄,区区几味亡魂又算得了什么,如今我也收了不少魂魄,勉强能够弥补一二了。”
虽然嘴上客气,实则心中肉痛不已,这一路上的修士魂魄大多数都被对方那尊黑鼎给收走了,剩下的还是对方不要的才给了自己,对方的黑鼎太诡异了,自己的布袋怎么说也是专克魂魄的法宝,可在那尊黑鼎之下,魂魄根本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
再加上这李小清尽管表面修为只有元婴初期,可在半途中遇到的一个元婴中期竟然一个照面就被其困在了他的三面旗子组成的阵法中,不周罗虚真阳火如同跗骨之蛆,任由那元婴中期的修士如何挣扎,硬是无法摆脱丝毫,肉身活活被不周罗虚真阳火焚为灰烬,连元婴都没能逃脱,最后连魂魄也被李小清收入摄魂鼎。
并且李小清还在阵法上对穆远山指点不少,只凭这一点,完全足以弥补穆远山的那些魂魄了,这一点穆远山心中最为清楚不过。
“我还得多谢李兄指点,若不是李兄指点,某还在困惑之中,而且一路上若不是李兄帮衬,这些盗匪我也有些棘手啊。”穆远山脚下似踏着白云,转眼间就到了百米之外,李小清每踏一步,脚下都会有火焰环绕,速度不比穆远山慢。
“若不是我执意走大路,又怎会遇到这些盗匪,说起来在下实在过意不去。”李小清呵呵一笑,在穆远山看着却是有些起鸡皮疙瘩,这李小清翻脸比翻书还快,现在还笑呵呵的,下一刻说不定就将杀人的利剑架在了你的脖子上,想到这里,穆远山浑身的不自在。
这一路上,李小清面对那些盗匪总是一副猥琐的样子,有限的很有风度,还很优雅,可偏偏这风度和优雅之下却隐藏着一张令人恐惧的脸。
“穆兄,你落后了哟,呵呵。”李小清在前方呵呵一笑。
立即就回过神来的穆远山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加速赶了上去。
这一切都是李小清刻意为之,若是不在穆远山面前展现出自己令人恐惧的一面,恐怕就算是到了那里,那里的人也永远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更不用说前去分一份宝藏了。
而对于独吞整个宝藏,李小清却是摇了摇头,他可没这么想过,往往遗迹之中,隐藏着太多的危险,他还没有狂妄到那个地步,不过谁要是敢触及自己的利益,那么自己也不介意让对手尝尝苦头。
而在此时的田隆城内有一个人的想法和他恰恰相反,这个人便是何湘,此时的何湘正在一间杂货铺内挑选着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段时间以来,何湘参与了这田隆城特有的一种比试。
凡是参与进来的修士,不论生死,最终胜利者可进入城主珍宝阁挑选一件自己喜欢的东西,并且获得城主使者令牌一枚,在田隆城就有了收取税赋的权利,不可谓不诱人。
比试百年一次,还有一个月就是百年的最终比赛,比赛分为十个阶段,每十天一阶段。
今天,已经是第三个阶段比试。
在比试场地的四周,早已经坐满上千人,这些人大多都是来看热闹的,不过有很多人都在互相赌斗。
“韩道友,我用一根百年人参跟你的龙纹杖做赌,这场柳淮与公孙吴的比试中柳淮胜出,你敢不敢赌?”
“莫道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柳淮本就是元婴初期的怪物,公孙吴不过是结丹后期,柳淮若不取胜那就怪了。”
那莫姓修士轻蔑的看了一眼韩姓修士。
此次有十场比试,柳淮与公孙吴就是其中两人,场上,公孙吴面对这修为高出自己数倍的柳淮,公孙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知道自己只要一懈怠就会遭受对方灭顶的打击,柳淮毕竟是元婴期的修士,而自己不过结丹后期。尽管如此,公孙吴可并没有退缩的心理,他有着自己的信心,好似曾经打败过元婴期的修士。
柳淮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精悍的男子,眉头微皱,脸上严肃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并没有因为对方修为比自己低而大意,公孙吴在这荒脊之地是有些名声的,传闻曾经有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死在了他的手中。
“公孙兄,请。。。。”柳淮衣袍挥洒,一道雨幕已经朝着公孙吴撒去,那滴滴雨水看似普通,可公孙吴知晓其中必然含有恐怖的灵力。当下不敢大意,手中出现一把黝黑的弯刀,弯刀之上还存有干涸的血迹,整把弯刀只有一尺长,可却透露出了令人悚然的寒意,就好似面对着无尽血海一般。
“竟然是血痕刀。”
比试场地外的人群中有人惊呼。
“什么是血痕刀?”
“相传在南疆深处,存在着一个名为冥河的部落,冥河部落的族人每人都配有一把血痕刀,这刀茹毛饮血,凡是用此刀者,除非冥河族人,其他人都需要每月使用自己的血来喂养血痕刀。冥河部落因为过于嗜血残暴,因此被其他部落联合剿灭,只有少量的族人逃过一劫,但都隐姓埋名,从不现世,相传其族有一把狼头血刀,有着弑神斩仙的威能,可惜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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