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多少坏事,杀过多少人,可现在他真的怕了。
“呸。。。想不到你一个魔宗弟子竟然如此怯弱,你要滚就滚吧。”
那魔宗弟子憋红了脸,看了看自己宗门上宗血魔宗的天骄赵凡正狠狠地压制对手,一咬牙,“拼了。。。”
“拼了。。。”
“好,一起上。。。”几人手中法器顿时散发出阵阵光晕,气势爆发开来,迎上了向自己扑来的宗门弟子。
“徒劳,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我沉家天骄马上就要归来,我已经快要看见天秦将你们头颅一颗颗割下的痛快场景了。”沉天壤此时振奋不已,此战的胜利将会倾向己方,而最大的功劳,则是沉家的。
“沉兄,那个人似乎有些不像沉天秦啊。”蓝无云没有去观望战场,反而是紧紧的凝视着那渐渐清晰的身影。
“咦。。。真的有些不像。。”就连白云也皱起了眉头,那踏剑而来的人还真有些不像白云,可距离太远了,还是有些分辨不清。
“不能,你们什么眼神,除了我沉家天秦,还能是谁,难不成是那地玄门的筑基小子,你觉得一个筑基小子能摆脱天秦的追杀么。”望着远方的人影,沉天壤坚信那是沉天秦,沉天秦的实力他很清楚,沉家小辈中,也只有自己能够压住他。
“希望是天秦兄吧。。。”罗后喃喃了一句,只是看了一眼天际,便将目光放在了战场之上,自从逃回罗家被神秘人救活之后,罗后整个人都变了,在这十几二十年间修为更是暴增到了结丹巅峰,本就是罗家天才的他更是受到罗家全力栽培。
因为宗门势力一方拼命式地打法,战场已经进入白热化,除了那始终分不出胜负的十位元婴修士,结丹修士中双方势力都有落败,甚至死亡,但一直保持着平衡。
随着远方那道身影的越来越近,宗门势力的结丹修士内心就更加焦急,沉天秦的名头他们或多或少有听过一二,沉家除了沉天壤外第一人,前不久晋升结丹中期,同辈中鲜有敌手。
“难道何兄真的被他。。。”沈凡不相信,当年夏侯老魔都没能杀了他,他不相信何湘会被一个结丹中期的人斩杀,“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黄舞此时已经是一位结丹初期的强者,手中一把古剑给了对手极大的压力,“何师兄。。。。”随后一股浓烈的杀意将对手瞬间笼罩,“去死。”
“这个家伙,为何忽然间散发出如此强烈的杀意。”黄舞的随手是一位白衣女子,修为同样在结丹初期,二人原本势均力敌,没想到黄舞忽然爆发出强烈的杀意,让她仿佛置身冰窖。瞬间便被黄舞狠狠压制,若非祭出一把巴掌大小的木剑挡住了黄舞堪称全力的一击,恐怕就得殒命当场了。
“你。。。疯了。。。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就算杀了我,也没了力气,你必死无疑。”白衣女子背后冷汗直冒,这种不要命的人是自己最不愿意遇到的,就算是死也要咬你一口,想想都毛骨悚然,身为白家这一辈中的翘楚,备受家族看重,她还不想英年早逝。
就连贺准此时也凝重起来,若是何湘身死,他可不好交代。
“嘿嘿,那家伙不会这么就死了吧。”梦湳此时与对手战得火热,还不忘喃喃自语。
“哼,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管别人,先管管自己吧。”对手一道法术惊天而出,冷嘲道。
“何兄,不要有事啊。”罗童此时肌肤似铁,术法轰鸣而出,抬手间尘土飞扬,巨石滔天,对手顿时压力倍增。
“疯了,真的疯了。”那白家女子此时被黄舞逼得连连后退,冷汗早已浸透了背心,黄舞的杀意太过于强烈,手中的古剑不仅凌厉异常,就连防御也是那般强大,普通术法法器根本无法伤及黄舞丝毫。
“地玄门的以铁化肤之术,诡异的古剑,看来必须拼命了,否则今日真的会死在这里了。”白家的女子见黄舞似乎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执意拼命,事到如今,自己也不能再有所保留了,只希望沉家的沉天秦及时赶到,救下自己,“一切就拜托你了,天秦。”
向那已经距离战场不足百里的人影处望了望,白家女子气势爆发开来,术法滔天而起,方圆百米内的灵气都开始混乱起来,结丹以下的修士顿时手脚冰凉,急忙逃开,深怕波及自己。
“去死。。”白家女子双手朝天举起,随后以一个诡异的幅度缓缓落下,随着其双手落下,一股惊人的灵力在其双手上爆发开来,化作一只数丈大小的手指,向黄舞一指而去。
“白家的惊鸿一指。。。”
“她是白萱儿,白家这一辈中女子第一人。”
“那个地玄门的人死定了。”
没有在意他人对白萱儿惊鸿一指的惊呼,黄舞一把将古剑插进了背后锈迹斑斑的剑鞘之中,原本锈迹斑斑的剑鞘顿时发出了淡淡的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