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自己也都能短时间立于不败之地。
何况只是一只元婴中期的灵兽而已。
其实他小看了双头火翼鸟,若非是何湘担心妙手阁被毁,老者早就重伤,哪里还会如现在这样目无一切。
起身之后,何湘一步一顿,缓缓向老者走来,看似缓慢,实则眨眼间便来到了老者面前,不知何时,一把锐利地长剑,已然抵住了老者的脖子。
“这。。。”
老者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有如此魄力,脖颈间那长剑的剑锋让老者如坐针毡,停止原本就要催发完成的珠子,至于他那只骨爪,此刻已然化为了灰烬,双头火翼鸟也回到了何湘的肩头,眼睛紧盯着老者。
“怎么,怕了?”
何湘的声音有些嘶哑,他看也没有看一眼地上那早已昏迷,脸上写满了恐惧的卢子芳,而是平静地盯着眼前这个老者。
“呵呵,你想多了。”老者不屑一笑,他那只骨爪虽然消散,可手却缓缓恢复如初,他抬起手拈住了长剑,然后将长剑移开了自己的脖子。
何湘并未拒绝,而是露出了一抹淡淡地冷笑,因为,在老者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完全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影。
而何湘眼前的这位老者,似乎并未发现他的存在。
直到,黑袍抬起了右手,将右手搭在了老者的肩膀之上。
这个时候,老者面色大变,拈着何湘手中长剑的手瞬间僵住了,额头上浮现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前。。。前辈饶命。。。”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当老者感受到有人将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老者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因为,这个时候,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惊人的煞气给笼罩了,想动,却如何也动弹不得。
能够做到这一步的人,不可能是元婴中期,只有可能是元婴后期,至于化神期,他想都不敢去想。
若说结丹期与元婴期之间的差距如同沟渠与小溪,那么元婴期与化神期之间的差距,便如同小溪与大河,那是本质上的飞跃。
不过老者身后的黑袍人并未回答他,也并未动手,何湘嘴角不由轻轻上扬,“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小友,小友,你听我解释,此事与我无关啊,都是这个卢子芳,是她,她仗着与陈家嫡子有婚约,做事不计后果,我只是听命行事。”
到了这一步,老者也顾不上面子,毕竟命可比面子值钱,若是凡人,对方或许还不敢动手,可修士就不一样了,修士不受东洲律法保护,死了也就死了,就算卢家不会善罢甘休,可自己死都死了,那又有何作用。
“这个我知道,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你刚才也留手了,所以,我不会杀你。”何湘拍了拍老者的胸口,声音沙哑,与其青年的模样十分不符合。
“对对对,小友想必知道元婴修士若真的不留手,这妙手阁可早就完蛋了,对了,不知小友与这妙手阁什么关系啊。”
老者见何湘对自己没有杀心,知道自己已然躲过了一劫,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毫无顾忌地出手,否则可真就完蛋了,不由试探性地问道。
“这妙手阁,是我的。”
“。。。”
老者心中不由一阵郁闷,同时对卢子芳也是恨得要死,明明说妙手阁的主人是一个假婴修士,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身份明显不简单的青年,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眼前这个青年能有元婴灵兽,又有大能守护,身份必然高得吓人,不是那些古家族的怪物,就是皇宫里面的人。
“敢问小友名讳啊?”
老者问这一句话的时候很是小心,深怕何湘动怒。
出乎老者预料的是,何湘只是眉头一挑,那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掌便缓缓地收了回去,那股令他恐惧的煞气,也随之消散,老者也不敢去看。
“呵呵,难不成你想找我寻仇么?”
何湘不温不火地应了一句,随后来到茶几旁坐了下来,示意老者也过来坐。
老者此刻哪里敢拒绝,只不过在走的过程中小心翼翼地回了一下头,当他没有看到任何人影时,面色又是一白,刚才那种感觉绝对不会错。
可为什么会没有人呢,这一点,给他带来了深深疑惑的同时,还有深深的恐惧,至于地上昏迷的那些卢家小辈,他连看也没有看上一眼。
“不敢,不敢。。。”老者连忙回答。
何湘沏了一壶灵茶,为老者倒了一杯,老者直道客气。
“不仅是妙手阁,宝食斋也是我的,卢家在我的地方胡来,我略施教训,没想到你们卢家竟然嚣张到了这个地步。”
何湘的语气很是平静,可传进老者的耳朵里,却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
这一刻,他更加确定眼前这个人身份必定不简单,而且,就算是对方是一个普通修士,他不仅有元婴中期灵兽守护,还有一个神秘莫测,来无影去无踪的元婴后期高手保护,卢家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啊。
要知道,卢家在东洲北部的掌权人修为也才元婴后期而已,卢家根本不会因为卢子芳与一个元婴后期和一个元婴中期为敌的。
现在他要做的,便是想着如何化解这段仇怨,否则回到卢家,自己还得承受来自掌权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