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瞥了一眼窗外的霓虹灯,说:“只是这样的招数太过阴损了,他布了这样大一盘棋,就是为了打垮陆氏。”
他的拇指在她手背上轻抚,边说:“商场就是这样,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其实我也是这样的人,失望吗?”
应夏偏过头靠在他肩上,“那我能说我双标吗?放在别人身上我觉得阴损,在你身上我就觉得没问题。”
一句话就为今晚的凝重增加了许多温情。
陆锦川眉眼柔和了一些,“在我这里,你也不算双标,那是对我的偏爱,我很喜欢。”
回到家应夏就把赵如一的信拿出来,其实不算长,只有半页,用沈家的消息交换赵家不受牵连。
或许赵如一自己都不确定信件能最终能落到谁手里,所以用了s这个称呼,别人不懂,但是如果陆锦川看见,他一定能明白。
陆锦川看完信,叠好交给应夏,“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不一定能回来。”
应夏知道,或许等明天太阳升起,陆氏就会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而她能做的,就是让他安心。
“好。”她说。
然后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亲,反被他扣住后脑勺一个深吻,气喘吁吁地分开后,又在她唇角亲了亲。
“我得走了,你先睡觉,听话。”
果然,陆平武那一千万白花了。
第二天一早消息就被爆出来,部分媒体的通稿更是令人咋舌,把赵如一的自杀牵扯到凌盛和她没领证这件事上,并把自杀归咎于产后抑郁。
这年头,信口开河似乎都不需要任何成本。
陆氏股价连跌几天,周五股市休市之前,陆氏的股价已经遭遇了五连跌停,股民纷纷往外抛售。
全网都在说陆氏即将面临破产,一些股民围了陆氏,股东们也把会议室当成了家,陆锦川不给说法绝不离开。
整个公司都是人心惶惶,还有人已经开始琢磨起找下家。
那是应夏认识陆锦川以来他最忙碌的时候,只说让她放心。
如果不是早晨醒来床旁边有睡过的痕迹,她甚至不知道他半夜回来过。
周六陆锦川继续加班,应夏原本不想出门,谭菲下午开着车杀到门口,硬是把她从家里拖出去喝下午茶。
从上次两个人闹别之后,后面的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也没工夫操心谭菲和许容白两个欢喜冤家的事情,看样子是已经和好了。
地方还是之前她打过架那家,周末比平时更热闹,幸亏谭菲提前订了位子。
自应夏和谭菲进门起,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回头率头一回这么高。”应夏漫不经心地说。
谭菲见她一副没事人一样,说:“你男人给我男人下了任务,我男人给我下了任务,带你出去散心,我看你现在状态好得很嘛,哪里需要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