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应夏明白她有许多不方便说出口的话,也不追问,只说:“我不擅长安慰人,但是你告诉我的话,我今天听了就会忘记。”
“谢谢。”
秦新月喝了很多,喝醉了也不发酒疯,安安静静地蜷缩在地毯上睡着了。
应夏找来一条毛毯给她盖上,然后给陆锦川发信息。
发出去不到一分钟,门铃就响了起来,墙上的可视电话显示器上,陆锦川和魏庭西一左一右站在门口。
应夏拉开门,“你们怎么知道是几楼?”
魏庭西没说话,从应夏旁边经过,踢掉鞋子往里走。
陆锦川向她解释,“他去秦家找老太太。”
回过头,应夏看见魏庭西蹲在秦新月身旁,食指在她脸上划了一下。
“走吧,交给他。”陆锦川牵着应夏离开。
听见门“咔哒”一声,轻轻被关上,魏庭西一屁股坐在地上。
盯着秦新月看了半晌,把她抱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连开了两间门才找到卧室。
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刚准备起身,又把双手撑回床上。
“睁眼。”魏庭西说:“我知道你醒了。”
秦新月长睫一直颤,眼皮下的眼珠子也一直动,半晌,像是实在受不了他的视线,只好睁开。
两人对视着,谁也不率先移开目光,仿佛谁先移开谁就落了下乘。
“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关你屁事。”
两人的模式向来是这样,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魏庭西也早就习惯她这样,哼笑了一声,“俩老太太要是把这门婚事说成了,我一定得知道。”
“成不了,”秦新月推开他坐起来,把被子抱在胸前,“我过几天就回加拿大。”
魏庭西默了默,定定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笑,“你怕是走不了了。”
秦新月皱了皱眉,还没问,魏庭西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丢在被子上。
一张门卡和一把钥匙,门卡上是这个小区的名字。
“你哪儿来的?”秦新月问。
“你说呢?”
老太太巴不得撮合两人,本来魏庭西只是去问地址,老太太二话不说连钥匙都给了。
现在家里估计都知道了,是断然不会让她现在回加拿大的。
“你有病吧!”秦新月抓起一个枕头朝他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