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矣自己把自己给下了一顿后,就迅速消失在了七月的眼前。
这样的自觉还让舒舒诧异了好一会儿,“他这是怎么了?”
七月笑笑没说他这是被自己的脑补给吓着了,“没事,你现在好点了吗?”
舒舒猛然一想到自己还在不舒服的阶段,一下子又面色惨白起来,“我还有些不舒服,七七你再给我输些魔气入体吧。”
说完,他就乖乖的趴在七月的腿上,等着她动手。
可是他等啊、等啊、等啊等
七月一直没动手,反而要笑不笑的一直盯着他。
舒舒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呵呵,七七这是怎么了?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七月笑了笑,抬起手轻柔地在他脸上抚了抚,舒舒舒服的立即闭上了眼,嘴里还哼哼了两声。
如果之前的时候七月还看不出他的奇怪之处的话,那现在简直是不要太明显了。
七月收回了手,清凌凌的声音炸响在他耳迹,“舒舒,你到发情期了吧?要不要我去找几只母兽回来给你啊!”
舒舒伸展的身子一下子僵硬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嘴里溢出一丝的颤抖,“七七,你说真的?”
七月哼了一声,“自然,你都这么难受了,之前是我没想起来,现在看着倒是明白了几分。明日我就让人送来几只母兽给你,虽说这凡间的母兽没什么承受力,但是怎么也是母的,应该也是能满足你的需要的。你呢,也不要挑,等回去了,我给你捉十只八只的魔兽做补偿,现在就先委屈你一下。”
说完还很痛快的拍了拍他僵硬的后背,一掌把他拂落在地,舒舒啪叽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身上的疼痛已经不是疼痛了,心里的委屈才是要命的。
“七七!”舒舒一下子从地上......们也并不经常做这些,而是偶尔为之,而且每次做的时候都会在周围布上一个结界,以防止那些魔兽和灵兽的气味会跑出来,干扰它们。
花梨白出现的时候,三人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果子,喝着茶。
舒舒是一脸的小心谨慎,生怕七月再想起了昨日的打算,“七七,咱们什么时候走啊?那个老安头的话,你相信吗?”
七月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松,“相不相信的,不都那回事,你还想我真的找到父母家人啊?”
舒舒急忙摇头,“哪有!我不就是有些担心你嘛!你有什么打算,要到那个什么臼月城看看吗?”
七月摇摇头,“没这个打算。”
“嗯?”舒舒奇怪了,“没这个打算?那你怎么还听他们说这些?是不相信吗?”
七月又是摇头,“我是无所谓的,这些不都是花梨白关心的嘛,既然他想问那就问问好了,至于我?想法不重要。”
她这话说得在座的两只都有些不懂了,就算是花梨白以此强逼她来的,但这里真有她父母的消息,她为什么又会这么的无所谓?
难道真的是父母亲缘薄弱?
俩人不懂了,听到她这话的花梨白也不懂了,原以为他辛辛苦苦的吧帮她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会让她欢喜,喜悦,进而退却对他的陌生,让他们重新变得亲近起来,可他听到了什么?
难道他的出现就那么的让她难以接受吗?就连自己的父母亲人都不愿意去要了?
越是想,花梨白的心绪就越是激荡,那微薄的坚韧道心在此刻彻底裂开了。
很玄妙的一刻,两个不甚理解的没有听到这一声响,只觉得周遭有什么不对了。
而七月却是真切的听到了那‘咔嚓’一声的裂响,视线一抬就对上了花梨白漠然幽远的......眼神。
“是他!”七月一下子站了起来,三两下来到他的身前,嘴里有些话犹豫纠结着无法吐出口。
反而是花梨白很是淡然的笑了一下,七月一下子就往后退了几步,这是她最开始认识的花梨白,是上辈子对她无欲无求,漠然冷漠的花梨白。
“你······”许多的话,七月说不出,问不出,想不出···
在座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有情况。
花梨白望着大厅里的两人,双眸微微一眯,“两位好早啊!今日吃了什么好吃的果子?”
眼神。
“是他!”七月一下子站了起来,三两下来到他的身前,嘴里有些话犹豫纠结着无法吐出口。
反而是花梨白很是淡然的笑了一下,七月一下子就往后退了几步,这是她最开始认识的花梨白,是上辈子对她无欲无求,漠然冷漠的花梨白。
“你······”许多的话,七月说不出,问不出,想不出···
在座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有情况。
花梨白望着大厅里的两人,双眸微微一眯,“两位好早啊!今日吃了什么好吃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