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父亲眼里,我还只是一个孩子,别说一千万,就是一千块也弄不到的。
我叫陈姐姐收起来,笑着说:“就是啊,我去哪里弄一千万给你啊?想送钱给我们也不找一个好理由。”
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
陈姐姐笑着摇摇头,收回银行卡,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便也跟着打圆场:“开个玩笑而已,呵呵,那就这样吧,要是需要我帮忙,就打我这个电话。”
说完递给父亲一张名片。
父亲看了一眼,这才收起来。
我们一起走到医院外面,陈姐姐便打车离开了。
这时一辆军绿色的小吉普车开过来,接上我们三人,一路向东而去,半个小时左右,来到了一处建筑工地,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已经在工地外面等候着,看到我们的车子,急忙小跑着迎上来。
林姐姐在车上时已经告诉我们,说就让父亲来这个工地干活,离家里也不远。
车子停好之后,那个中年男子来到林姐姐身侧,帮她打开车门,然后依次帮我们打开。
我下了车,抬头看着这个工地正建设得热火朝天,估计是一个大型的居住小区。
那老板不停向林姐姐做着各种保证,然后问父亲能干什么活,守大门行不行?
父亲说他干了一辈子砌砖工作,就想砌砖,绝对不比年轻人差。
说了一会,那个老板便领着父亲走了,我们便离开了工地,我一直回头看向父亲,一直到我再也看不到他了,才落下两行泪水来。
原本他六十多岁的人了,在家里看看风水,过得挺舒服的,没想到我把他给害了,还要背井离乡来工地给人砌砖。
我不孝啊。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父亲一个安稳的生活,才能不再让父亲为了我操心奔波。
车子很快来到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四合院里,外面竟然还有军人在守卫着,看到我们的车子,还敬礼。
车子进入院子里后,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野人叔叔,依旧是野人打扮,一脸长须,关公脸,身上穿着的还是那身树皮草衣,此时正大声的嚷嚷着,在他前面有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军装,不停的向他解释什么。
车子刚停下来,林姐姐就快的打开车门,冲下去,快步的向那个野人叔叔跑过去。
那个野人叔叔回头看到林姐姐,当即便破口大骂起来。
“林丫头,你再不回来,我就把你家给拆了,你妈的把我千里迢迢捉来这里,却又不给我看到你那死鬼爷爷,你们到底想干嘛?”
那个中年军人向林姐姐敬一个礼,大声说道:“林姑娘,这个王老爷子今天已经闯五次了,再这样我们就实行军纪了!”
林姐姐一副凛然的样子站在野人叔叔面前,淡淡说道:“我爷爷身体还在恢复当中,你再这般吵闹,我就把你关起来!”
那野人抬头仰脸,哈哈大笑,对着屋里大声说:“林林,你妈的当年在朝鲜战场上就这般孬种,现在还是那么孬种!有本事出来啊,叫我来了却不见我,是什么道理?是不是已经翘了?!”
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估计房间里有人的话,肯定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林姐姐大怒,当即身子一飘,手掌一挥,向野人叔叔拍打过去,一边骂起来:“你当我不敢打你是吗?你要是害得我爷爷的病情作了,我决不放过你!”
野人叔叔哼哼冷笑,身子一转,避开了林姐姐的双掌。
那个中年军人也大吼一声,加入了战团,一招一式虎虎生风。
野人叔叔冷笑一声,说:“河南杨家的虎拳,嗯,不错不错,配得上来这里当个看门狗!”
说完,右手一拍,一掌从一个非常诡异的地方拍中了那个中年军人的脸,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中年军人大吼一声,招式更加勇猛,加上林姐姐配合,三人便在院子里对打起来。